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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草的脸即时惨白,整个人像沉入水中,连表情都在扭曲,凝固,痛苦明明白白地写在脸上。
黄叶狠狠地扭开了头。早知道他会受伤的,所以才一直小心地不把这些说话出来。但再不说,结果只会更糟。
章盈盈已经决定离开他了,他现在毫无牵绊,若是选择一生耗下去,那她该如何收场?她不要身边的人因为她而过得不幸福。
“既然如此,你还怕什么!”黄草硬生生从牙缝里挤出这么一句,如果不是强力撑着,他早就倒下去。她刚刚的话无疑于淬毒的刀剑,早刺得他千疮百孔,中毒深重。
但,心底那股不甘就是不愿意就此放手,他一定要把她留下!
黄叶没再吭声,最后艰难地点了点头。黄草都说到这个份上,她若再固执下去,只怕以后连姐弟都做不成了。天知道她有多么在乎这份情,才会不在乎他是不是自己的亲弟弟,那么执拗地坚持着要他把大学读完。
“这就对了。”
黄草的眉宇散开,开心地点头,将她推向浴室:“冲个凉,好好休息。”顺手,将她的包扯掉,丢在沙发上。
黄叶被推了进去,她想给江凯伦打个电话报备一下,又不想在这个时候让黄草不快,只能拾起衣服进了浴室。
看着黄叶进了浴室,黄草点了一根烟抽了起来,抽到一半拾起手机拨起了号码,片刻放在耳边:“四年前,你说要把我认回去,我想通了,可以。不过,这事由我来办,你不能插手,也不能对任何人提起。”
挂完电话,他用力揉了一下眉,再狠狠地抽了一口烟,吐出的烟雾浓重混杂,将他几乎淹没。
歌声突然地响起,将他惊醒,移目望去,声音是从黄叶的包里传出的。他转头看一眼她的卧室,门关着,里面的浴室里还有水声,她不可能听到。
伸手,将手机取出,看到上面的号码时眸子阴了一阴,接下:“有事吗?黄叶在冲凉,她今晚会住在我这里。”
他赤果果地表达着,根本不担心对方会误解。对方挂断了电话,他的唇一扯,将手机关机丢进了她的包包。
黄叶对此全无所知,冲凉回来想着要给江凯伦打电话,黄叶却做了面条摆在面前:“饿了吗?吃点夜宵。”
那面条精致漂亮,放了不少的料,黄叶迟疑了一下,本想说不饿,却不忍看到他失望的表情,低头走了过去。
之所以会留下来,只因为他愿意叫她姐姐了,这让她看到了希望。正因为他这么称呼自己,她才不忍让他伤心或是难堪。
“要全部吃完,知道吗?”黄草在她的肩膀上拍了拍,嘱咐。黄叶边点头边吃力地吃着面条,黄草默默地退进了内室,进了浴室。
因为不饿,一碗面吃得尤其慢,吃了半个小时才见底。黄叶起身,准备把碗送到厨房去,门却突兀地响了起来,门铃声连绵不断,不知道是谁这么急着赶来。
她走出去拉开门,在看到门外的江凯伦时,头皮硬了硬。
“你怎么来了?”
“为什么关机!”江凯伦没有回答她的话,低吼出来,目光眸利,跟一只捕猎的鹰似的。
黄叶被他的语气吓住,不由得退了一步,江凯伦踏进内室,指在额头上揉了一揉,好像不太舒服的样子。
黄叶刚想关心一下他,黄草已悠然走出来,他只围了一条浴巾,优雅走来,却硬是摆出端庄大方的样子,好像一切都理所当然。
江凯伦的眉用力地拧在了一起,是一种几欲杀人的表情。黄叶的心跳了跳,朝黄草摇头,示意他进去换好衣服。
黄草却视而不见,冷眼看向江凯伦;“江总这么晚来,有事吗?”
江凯伦的太阳穴跳了几跳,头痛得厉害,他的身体很不舒服,没有心情和任何人闹。有些粗鲁地一把拽过黄叶的手,将她拉着走向门口:“回家!”
黄草身子一横,挡了过来:“你不能带她走,这里才是她的家。”
江凯伦绷眉看向他:“我拉我的妻子回家跟你有关系吗?”他用力一撞,根本不怕弄伤黄叶,就这么撞了出去。
黄草还要来拦,江凯伦已经僵背:“如果还想回德国的法,我会帮你的。”他的表情冷冰冰的,脸上都像覆了冰似的,分明是一句含义不明的话,硬是逼出了黄草一身冷汗。
江凯伦再次一撞,将他蛮横撞开,拉着黄叶急速朝外就走。黄叶回头过来看黄草,理不清是什么把他激成那样。
江凯伦和黄草之间发生过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