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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什么时候会结婚呢？”乔治娜又问。
嗓子卡了一下，宫泽有些不自在，“也许很快。”
“是等到逮捕肯罗之后么？”乔治娜的视线移到他的脸上，看了半天。
再开口又艰难起来。
“你们很像。轮廓都很像……”
宫泽手臂一松，差点让乔治娜摔在地上。
“他是你父亲。”乔治娜定睛看着他的脸，“是么？”
这张脸，跟十六年前进入部落的那个男人真的太像了……
“我在云城第一次跟你见面的时候就知道了。”乔治娜似乎并不感到吃惊，“你跟肯罗十六年前的样子真的很像……”
宫泽深深吐纳，闭了闭眼睛，“对不起。”
乔治娜摇了摇头，“你没有对不起我。你是个富有正义感的人，跟他不一样。”
宫泽一直闭着眼睛，觉得自己不敢睁眼，不敢直视乔治娜的目光，更不敢接受她的拷问。
“乔治娜，我会逮捕他归案的，会把属于你的部落和家园还给你的。”生硬而别扭的承诺几乎透支了他所有的勇气，宫泽觉得胸口滞闷的厉害。
“我死了，能把我葬在有水又能看到天空的地方么？”
乔治娜冷不丁的发问。
“别胡说。乔治娜，你会回家的，那里还有你牵挂的部落。”
宫泽心口压抑着钝痛。
“就葬在有水又能看到天空的地方吧。我想看到展翅翱翔的巨鹰，我想看到它们一飞冲天的样子……”
乔治娜自顾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