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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除了说我无耻外,可还有其他的?”
“霂墡。”
“太子说什么。”
这女人可真是,能把人气得修养全无,恨不得立时掐死她算了,无奈又舍不得。
“这就对了。”
黎昧拿出一只玉杯,那杯底刻着“霂墡”二字。
太子同这玉杯的根源,便是导致宣王找来杀生之祸的由来。啊,只是此时却说不得。太子郁郁寡欢地批着奏折,咬牙切齿地在心里咒骂着黎昧。眼角偶尔会瞥到这女人躺在藤椅上翻看着一本志怪使,不时发出诡异的微笑,让人有些不寒而栗。
这女人,可真是稀奇。
“太子。”
“又怎么?”
“宣王叫什么。”
“青桓。”
太子踱步到她面前,伸出了手,她不解地看着他:“干嘛?”
“拿来。”
“什么东西?”
这女人,真想被他掐死吗?“刻有青桓名字的玉杯。”
“没有。”
“那你问青桓做什么?”
“闲着无聊,逗你玩。”
“无耻。”
“批你的奏折。”
“看你的奇书。”
“哼……”
“哼……”
有宫人入内问是否要传膳。两人这才发现已是中午。传了膳食在御书房,两人相对而坐,隔得远远的,时不时还互相瞪上一眼。佐贺心中喜道,太子身在皇家,自幼善于伪装,不曾像这般毫无防范地动怒过。只有和太子妃相处时,太子才有喜怒哀乐,真正地活着。
“鱼期怎么不在?”太子这才发现,黎昧身边一个侍女都未带,看来鱼期是被派去处理青桓的事了。
“佐贺不去督看刑部侍郎,本太子妃自然得教人去好生看着。”
“刑部侍郎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