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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晓琳似乎想起了什么，慌忙说，“张总，这里不是有监控吗，我们去看看吧。”
这时，姚文峰说，“别看了，监控全部被敲碎了。”
寇晓琳微微皱了一下眉头，说，“奇怪，我们这里的监控摄像头布置的非常密布，一般不了解这里的人根本不知道他们的位置。这些人是怎么会知道的。”
听到寇晓琳这么一说，张金灿心头咯噔了一下，看了看田亮他们说，“对，我觉得晓琳说的有道理。一定是熟悉这里的人干的，这件事情我一定会调查清楚的。若是让我查出来是谁偷了化妆品，我绝对不会放过他的。”
田亮和姚文峰对视了眼，两人几乎都同时露出了一抹很不自然的笑意。田亮上前轻轻拍了拍张金灿的肩膀，安慰道，“张总，现在只凭推断，没证据也不好乱下结论的。等等吧，警察马上就有证据了。”
张金灿看了一眼那些在仓库里进行勘探现场的警察，轻轻摇了摇头。对这些人，他是真不敢抱多大的希望。
果然，随后，那几个警察就赶了过来，带着几歉疚的说，“这些犯罪分子的作案手法真是太高明了，现场没有留下一点作案痕迹。不过，你们放心，档案已经李璐在册了。如果有消息，我们会第一时间通知你们的。”
警察说完之后，随即就收队了。
张金灿听到这个话，心里算是凉了半截。
妈的，一般而言，警察说这种话就是来宽慰人的。其实，来日方长，估计等你进火葬场了，恐怕也不会等到警察通知你消息了。
要说，这个世界上就没有办不了的案子。关键，得看看这些警察是不是用心了。
其实张金灿对他们本身也并没有抱多大的希望。
俗话说，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临近中午的时候，张金灿正和那几个保安在现场，追问一些细节，手机忽然响了。
打开一看，却是董雪打来的。看到这个号码，他心里立刻就升起了一股很不祥的预感来。
“小雪，有什么事情吗？”
那边，董雪做出一副很关切的样子，说，“灿哥，听说你们的化妆品被偷窃了。怎么样，现在有什么消息没有。”
张金灿并不想多做隐瞒，直接说目前还没有。
那边，董雪叹了一口气，幽幽的说，“灿哥，我们可是明天约好的。如果你明天不能准时供货，我担心，担心徐总裁会会……”
张金灿很明白董雪想说什么，直接说，“你是说，她一定会趁机说我们公司言而无信，接着迫使你撤销和我们的所有合同，强迫你终止和我们的合作。”
“对对，灿哥，这正是我担心的事情。徐总裁这人你是了解的，非常的精明。到那个时候，她就以我们美容院唯一的供货商来要挟。你也知道，我们美容院每天对化妆品的需求量也是挺大的。而且一直都用锐敏儿品牌。如果突然断货，这影响恐怕……”
张金灿对此是再明白不过，确实如此。他忙说，“小雪，我理解你的难度，你放心。如果明天我们签订合同的时候化妆品不能如其供应的话，我们就撤出来，不再染指你们的美容院市场。我不会怪你的。”
那边，董雪几乎要感激涕零了。慌忙说，“灿哥，你真是深明大义。那，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就尽管说。”
张金灿口头谢了她一句，随即就挂了电话。
这时，寇晓琳跑了过来，慌忙问张金灿刚才和谁通话了。
张金灿随便给她说了几句。
听完，寇晓琳就气不打一处来，“这个董雪，真是个狡猾的女人。张总，我早就看出她不是什么好东西，这个时候趁机落井下石了。”
“好了，晓琳，其实，这个事情也不能怪她。”张金灿不想她和董雪之间有太多的恩怨，忙解释了一句。
寇晓琳似乎想起了什么，慌忙说，“张总，我记得我们昨天夜里在酒店门口遇见田总和季小刚在一起。你当时说这不是什么好兆头，你觉得……”
寇晓琳这一句话直接提醒了张金灿，对啊。如果仔细的理清这一切，一切其实就很简单。昨天在会议上，他和田亮因为化妆品的分配权发生重大分歧。表面上田亮没说什么，但心里一定窝着一团火。按照张金灿的推断，就当时他，恨不得直接将这批化妆品给烧了。
从这一点讲，田亮是最有作案动机的。要不然，这仓库里这么多的监控摄像头怎么都被那些犯罪分子给捣毁了。如果不是熟悉这里的人，怎么会知道它们的位置呢。
田亮作为公司的人，肯定不会轻易动手，自然就要拜托别人。就昨天的他们两个碰头的情况，看起来季小刚的嫌疑是最大的。同时，他也最有这个可能。
虽然，目前还没有任何的证据。但张金灿心中却明镜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