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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上去他似乎没什么，和之前一样。
只是她总感觉哪里不对劲，要真的去说，却怎么也说不出来，也说不上来。
很多时候到了现在，也不清楚到底该如何去做。
只是这样的存在到底是好还是不好，月烟然内心还是纠结的。
她必须要去做的，就是知道他是否安好。
她正要走近一步，夜无冥的声音又响起：“你来这里什么事？”
他的声音很冷漠，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让月烟然下意识地停下脚步。
她找他，一定要有什么事吗？
她和他之间的关系似乎变了，在不知不觉之中已然改变。
月烟然不知道该怎么去说，要怎么去说。
很多时候到了现在早已成了其他的局面。
她感觉到他对她似乎越来越冷漠和淡漠了。
完全把她当作了陌生人一样。
这样的局面让人难受，让人难以去说明什么。
可是，很多时候她又感觉他似乎在隐藏什么。
和是月烟然的矛盾所在。
“擎天死了，夜戰离也死了。”月烟然告诉他这一切，只是想知道他有什么打算，或者是说他想不想要那个位置，那个九天的位置。
当真正报仇的时候，当真正感觉到一切都在自己脚下的时候，她才发现快乐这两个字比自己想象之中还要难。
她以为只要自己报仇了，只要自己坐拥了六界，自己就会快乐。
但是不然，很多事情根本不是自己想得那么简单。
她不快乐，至少到目前为止她不快乐。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这种感觉真的很不好。
这种滋味到底该怎么去说，谁也不清楚。
但是这些感觉，这些感受，都是一种难以去说明的存在。
这种味道，这种滋味都是让人无法再继续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