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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烟然不知道看向哪里，因为看不到任何身影。
只听到那声音渐渐地由远到近：“魔心？”
“对。”夜无冥应道。
“既然如此，借你弑神刀一用，切记一旦被本君知道你乱杀无辜，残害百姓，这刀便会和你一起从这世间消失。”
“是。”夜无冥对待那个声音很是恭敬。
月烟然也猜得出来那声音是出自谁的。
但是这个时候，她知道自己不能乱出声。
声音渐渐地远去。她始终没有显身。
月烟然有些失望，见夜无冥转过身来，月烟然忍不住问道：“她就是圣魔羽千蝶对吗？”
夜无冥的眼底挑出一丝亮光，好像在说，算你识相。
“可是她为何不显身？”月烟然很想见见她，可是没有机会，也没有这个巧合。
好不容易到了虚空，她也在，为何不显身呢。
“来了又走了。”夜无冥道。
“啊？那我为何没见到。”
“凡体见不到她。”夜无冥道。
也不知是在开玩笑还是在逗她，她总感觉要是羽千蝶出现在他们跟前，她是能看到的。
月烟然皱起眉心，但始终无话可说，因为她确实没有看到，而羽千蝶的声音也由远到近了。
月烟然忍不住叹气：“唉。”或许这辈子都见不到她了吧。
头上突然一暖，他轻轻地揉搓她的头：“放心吧，总会见到的。”
“是吗？”她有些疑惑，怎么见？
她已经不在六界，而且这里是虚空，她根本找不到她。
“缘。”夜无冥说得神神秘秘的，让月烟然根本不知说什么是好。
不过到了现在，说再说也没什么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