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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根本没有一点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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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白。
天煞微微地苏醒过来。
睁开沉重的眼睛,便想起身。
手一抬发现手臂上重重的感觉。
眸看过去,看到一个头颅正趴在他的手臂上,手指和他的手指相扣。
他微微凝眉,同时体内暖暖地。
也不知为何,他对她总有一种说不清楚,道不明白的感觉。
他知道不该有,但是控制不住自己。
轻微的举动还是吵醒了敏感的昔夭。
她不敢沉睡,不知道他什么时候醒来,什么时候离开。
她害怕不告而别,也害怕他的离去。
她想和他好好谈谈,也想和他好好说说。
抬起头,便落入一双漆黑无比的眼眸里。
他的眼睛很冷,冷得像冰,他从来不曾让自己有过温度。
“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昔夭问他。
天煞作势要起身,被昔夭拦住:“大夫说你五脏六腑都有受伤,暂时还不能动,需要静养几日再做打算。”
昔夭不让他起身,天煞却要起身。
他不可能像个娘们一样躺在床上几日
他几乎一刻都没躺过床。
对于天煞来说,剑便是他最亲近的东西,抱着天绝剑休息是常常的事情,但是和床不会。
这便是他
“我的身子自己知道,你让开。”天煞不想伤害她,但是他必须要走了。
天色已经亮白。
“不行。”昔夭怎么可能让他走,好不容易能见到他,又好不容易能真真切切地感知他的存在。
她又怎么可能让他离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