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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一眼，把这些名字全都记住了，问道：“就这些吗？”
赵锐说道：“就这些，这些就有一家是有果条的，其他都是没果条的。”
我把手机还给赵锐：“那就从这家有果条的开始查。”
赵锐啊了一声：“查？你可千万别做傻事啊，他们的势力真的太大了，之前我们寝室有个女生，就是答应了一个记者的要求去卧底调查他们的事情，结果后来她就失踪了，再后来据说是被碎了尸。”
我心中一动问道：“你说的是不是方婷婷？”
赵锐说：“是啊。”
我心里想道，方婷婷不应该就是徐晨星杀死的吗，怎么又变成了是这个借贷公司下的手呢？难不成这里面还有更深的猫腻不成？
现在跟徐家和解了，问起问题来就方便很多了，我直接给徐徐打了个电话，开门见山就问道：“徐徐小姐，我问你个事儿，你们徐家还经营果条借贷业务吗？”
电话那边的徐徐不由扑哧一笑说道：“许东先生你实在太幽默了，你觉得我们徐家做佛牌还有卖人皮的生意哪样不比果条借贷赚钱呢？而且我们修者要这些俗世的钱有什么用？”
我想了想说道：“那你们跟这些借贷公司会不会有联系呢？比如说你们的货源渠道从哪里来？”
徐徐说道：“这个我就不方便透露了，不过我可以向你保证，我们徐家的任何一个人，包括徐三还有徐晨星，都没有涉及到果条借贷里面去，这点你大可以放心。”
我挂了电话，低头开始沉思起来。
这时候餐馆老板做好了菜端了上来，他做了两个菜，一个是油焖尖椒，一个是锅包肉。或许刚才听到了我的谈话了，他把菜往我面前一放的时候说了一句：“果条借贷这种事情，伤天害理，我有个亲戚家的孩子就被坑了，最后下落不明。”
我问道：“是吗？可是怎么没见报道呢？”
餐馆老板说道：“你不知道吧，学校每年都有死亡跟失踪配额的，只要没超过这个配额，学校也都是把事情给遮下去了的。前不久那个徐晨星，是因为事实实在太大了，而且徐家很有势力，最后才不得不报出来的。平常人家的孩子，还不是赔几个钱就完事了。”
这餐馆老板好像知道很多内幕的样子，我于是拖了张椅子让他坐下跟我们一起吃。餐馆老板倒也没客气，所谓气味相投，这拥有气场的人之间，很容易搭上话。
餐馆老板让老板娘上来，端了几个凉菜，又给起了几瓶酒，给我们都倒上，我们喝着酒开始聊起这果条借贷的事情来。
餐馆老板喝了一口酒说道：“我这个亲戚就是你们冰城工大的老师，姓陆，他有个女儿，名字叫陆青，还不是大学生呢，就在附中上学，经常来学校图书馆上自习，后来有一天就认识一个女孩，那个女孩给陆青免费做家教，带她学习，也请她吃饭之类的，总之两个人就成了好朋友。后来有一天女孩找陆青借钱，陆青哪有钱啊，可又不好找我这亲戚要，于是两个人想办法说要不试一试果条吧。两个人都申请了果条借货，其实一共没借多少钱，但是两人都是学生，又还不起钱，这债就越欠越多了。再后来陆青为了还钱就跟家里说了，家里责备她几句，她就离家出走了，再也没回来。”
我听到这里，心中有了一个推测，说道：“依我看，这个果条借贷背后，应该还有一条更深的利益链条吧。”
老板说道：“可不是嘛，据说多少大学生因为这个出去卖去，这果条实在太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