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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凌有些惊讶,他从来没跟权非离说过什么父皇,没想到他竟然能猜到。
但是不过片刻的犹豫,就听到女人回答的声音响起,“是,他是。”
夏梵音把他拉到自己面前,深深的凝视着他,像是透过他在看什么更深层的人。
权非离还太小,看不懂她此刻复杂的眼神,只是本能的有些紧张,又故作镇定的看着他,“前两日父皇还跟我说话了,为什么他现在不会动了?”
他无法理解死亡是什么,只是前两日初见时,师父让他参见皇上。
夏梵音睫毛颤了颤,眼眶红得布满血丝,颤抖着抱住了他,“他会动的……他欠我这么多都没有还给我,我怎么会这么放过他……我会让他醒过来,把欠我的全都还给我。”
她所有的爱恨,岂是一条命可抵。
哪怕付出她的所有,她也要这个人睁开眼睛,清清楚楚的跟她说一句对不起。
权非离依偎在她紧紧的怀抱里,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娘亲不哭。”
抱着他的人僵了僵,抽泣声更压抑。
…………
最后还是权非离把人从冰室里带了出来。
只是权倾九的身体与常人不同,所以可以在冰室里待这么久,哪怕日夜高烧不退也能勉强做出一副正常人的样子,可是夏梵音在里面待了这么久,一出来就倒下了。
这一病就是三天。
醒过来以后,她跟三天前愤怒又悲痛的样子完全不同,好像彻底变了个人。
没有悲伤,只有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