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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横了她一眼,“这个也不行,那个也不会,朕养你这种没用的东西做什么?”
夏梵音顿了顿,“您昨日让奴婢来,是照顾狗的。”
她倒是也没刻意咬重哪个字,可似乎照顾后面的那个“狗”字就是格外清晰。
权倾九眯起眼睛,“竹心,朕发现你的胆子真是大得很。”
夏梵音怯怯的看着他,“奴婢只是照实回答您的话,皇上,奴婢有哪句说错了吗?”
权倾九,“………”
男人的脸色顿时很难看,冷冷的道:“朕不管你会不会,若你今日没法儿把这药换好了,朕会给你练习的机会——给你豁个口子,在你自己的脑袋上每日练习,总能练好的。”
夏梵音咬牙,“……奴婢试试吧。”
她打开太医刚才留下的药箱,照着男人的吩咐,将里面的药抹在他的伤口。
只是看着那张脸,她的动作非但没有刻意的放轻,还有意无意的加重,往他的伤口死戳。
男人脸色不善,凌厉的目光落在她脸上,“下手这么重,你想死么?”
夏梵音右手一抖,又往他伤口狠戳了一下,男人的脸色肉眼可见的黑下去。
她瞪大眼睛,惊慌失措的道:“奴婢该死!可……可奴婢真的不会啊!”她咬唇,茫然无辜又委屈的道,“您为什么不让太医来,这个……上药这种事,奴婢本来就是外行人啊。”
对上她投来的视线,权倾九的脸色更难看了。
因为这个问题,他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就连青桑和小然,他也没让她们上过药——虽然他也没受过什么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