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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折桂第二天就大摇大摆地找杜宾玩儿。
骆文姝以前就知吃喝玩乐,孔折桂更是如此。反正她也不会在这里待很久,干脆将“及时当享乐”的宗旨贯彻下去。
一个面若桃花,蹦蹦跳跳,拿着个领带夹非要让没打领带的某人当面儿带上;一个抽了一整晚的烟,舌苔棕黄,憔悴不已还得强打着精神自己打领带试装。
如果有人跟杜宾说,你以后会对一个女人有好感,并愿意为她做任何改变。杜宾一定觉得此人是托儿。但现在的问题是,杜宾越和骆文姝接触,越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待在骆文姝身旁令杜宾非常安心,这种安全感仿若孕育生命最初的场所,令杜宾整个人沉浸在愉悦中难以自拔。
但杜宾绝对不缺母爱,这种极似子母情的感觉,令杜宾很迷惑。他并不知这一切都源于如意锁,孔折桂作为此无灵神器的缔造者,对杜宾这个持有者有着造物主般的影响力。以杜宾目前的魂力,绝对无法抵抗这种“孺慕之情”。
所以,杜宾想了整整一晚上,终于直面即将到来的惨淡人生,正视自己看上一朵奇葩的淋漓鲜血。哪怕骆文姝这个纨绔劣迹斑斑,哪怕骆文姝这个死变态男女不忌,但他依然决定,将这个女人圈进自己的圆儿里来。
骆老爹恨不得打包把女儿送过来的心情杜宾非常了解,现在的困难在骆文姝身上。杜宾强迫自己为骆文姝的行为找一个理由,于是理顺出这样的一个逻辑:
骆文殊看上云舒瑶,但这是个有夫之妇,而云舒瑶非常传统贤惠,百合拉拉什么的肯定行不通,当骆文姝发现她丈夫费英在外乱搞时,就打算以此拆散两人,再谋下一步。费英虽是草根出身,草包一个的骆文姝想在事业上打击费英操作不来,于是看上了高干圈儿里商界混得最好的自己,打算借助自己的力量来。。。
杜宾调整着领带结的位置,越想越觉得这套理论非常合情合理,不然骆文姝的种种行为只能解释为——狗拿耗子,脑子有病。
尽管在杜宾看来,骆文姝确实像能为只老鼠死磕到底的人。但杜宾依然觉得,她还能再挽救一下。
第一步,先让这个女人的性向,转变过来。
杜宾对自己的魅力从不怀疑。哪怕此时此刻他胡子拉碴,浑身烟臭,但依然清楚男人的魅力在哪里。当他打好领带的下一秒,狂野粗糙地一抹头,微微眯眼,神色莫测地看向兴奋不已的孔折桂。
女人对这种荷尔蒙爆表的男人,最没有抵抗力。尤其骆文姝这种纯外貌协会的。
孔折桂早就对某人一身的烟味儿非常不满。但今天她是来找小伙伴玩耍的,所以努力无视,一把扯过某人,将领带夹别上去。
“绿领带配红宝石夹子,感觉有点儿奇怪。”孔折桂看来看去,红配绿,赛狗屁,非常不满意,“你没别的领带了?”
杜宾一身的骚气,就败在一条绿领带下。孔折桂自顾自地去翻他衣柜,从内裤翻到袜子,终于在第三层找到了领带专用抽屉,开始了赤橙黄绿青蓝紫+红宝石夹子的各种搭配。等两人出门时已近下午,而杜宾一条领带没系,光在衬衫上数第三个扣子下,别了个夹子。
二人去了饭店要了包房,杜宾好脾气地为她布菜,开始旁敲侧击。
“你跟那个云舒瑶,很熟?”
“怎么说呢,我认识她,她不认识我。这叫啥?神交?”孔折桂嫌弃地将醋芹和排骨换了个个儿,她还是爱吃肉,“不过,以后我们两个会成为非常亲密的人哦。”
杜宾脸色一僵,这要是别人,他早摔门而去,但孔折桂有“造物者”光环加持,杜宾忍了又忍,继续渗透,“虽然我对这方面没有什么偏见,但自古阴阳调和方为正道。我没别的意思,只是你原来并没有这方面倾向,我想,现在改回来,也不算晚。”
杜宾瞧着骆文姝只顾着吃,完全不走心,继续道:“云舒瑶我可以安排她去公司干个文职,不会亏待她。”
“跟你有啥关系?”孔折桂终于腾出啃排骨的嘴,感激不尽,“老杜啊,你遭这些个罪都因为我,虽然我对你暂时没那个意思,但我会好好地补偿你,让你每一世都快快乐乐。所以啊,云舒瑶和费英的事儿你就别管了,我家有权有势的,你何必蹚这种浑水。”
一番劝慰,杜宾只听懂一半,而听懂的这一半,还被杜才俊理解为“欲拒还迎”。
色欲熏心,冥顽不灵,忍无可忍,直奔主题,“你这样胡闹,就不怕我告诉你爸!”
“哈?”孔折桂一头雾水,“我说老杜,告家长这种事儿,幼稚班档次啊!我哪里得罪你了你要找我家老头子告状?!”
“幼稚班?”杜宾冷笑一声,“那你玩儿女人是哪个层次?你要是想进我杜家的门,就给我管好自己的臭毛病,心眼儿给我摆正了!”
“玩。。。玩儿女人?”孔折桂左看右看,上看下看,从进了门开始,两个人就在鸡同鸭讲,现在怎么又扯到这个事儿。。。等等,孔折桂努力回忆自己曾经的所作所为,再结合杜宾刚才以及刚刚才说的话,孔折桂惊悚地瞳孔一缩,弱弱反问,“你该不会以为。。。我看上云舒瑶了吧!”
杜宾哼了一声,咔嚓咔嚓地咬着醋芹。
“老哥!知识真是让你学杂了喂!我对灯发誓!我对云舒瑶,绝对,没有,那个意思。”
杜宾不信,“非亲非故,你会对一个陌生孕妇这么好?”
“这里面原因很复杂,以我的智商很难跟你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