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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怡，其实我这次出门……”
喉咙一梗，乔季炜就忍不住说了老实话，“不是去出差，我其实是去……去给慕云他母亲祭祀去了。”
丁怡默了默，收回手，耷拉下眼皮。
“我知道。”
乔季炜愣住，吃了一惊，“你知道？你怎么知道的？什么时候知道的？”
“就你昨天走了没多久，我随口问了管家一句，他告诉我的。”
“这……”乔季炜抬睫瞪向远处静候着的管家，禁不住皱了眉，面上露出嗔怪之意。
却被丁怡阻止道，“你别怪管家，其实他也不是有意的。”
“小怡，对不起，我不是有意骗你的，我其实……”
乔季炜脸上满是懊悔，捧起丁怡的手：“其实是怕你担心，怕你多想，想着与其告诉你，让你心里添堵，还不如瞒着你。哎，是我糊涂了，我不该瞒着你的。”
“你的确是不该瞒着我。”
丁怡这样说着，面上倒是没有生气的意思。
她任由乔季炜捧着自己的手，口吻一如既往的温柔，态度没有发怒和嗔怪的迹象，反倒浮现出一抹失望和萧索。
“其实你大可以告诉我实话，我们已经是夫妻了，这些年来你每次去蒋琬老家给她祭祀，我都没说什么。毕竟她是你前妻，你们还有个儿子，情分自然是有的，我能理解，真的，我能理解。”
丁怡幽幽地道，微顿，她叹了口气，继续道：“可是，阿炜，你真的不该瞒我，你这样瞒着我，让我心里着实难受，你到底有没有当我是你的妻子？”
“对不起，小怡，以后我不会再骗你了，你原谅我好不好？”乔季炜有些紧张起来，很懊悔自己的所作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