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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兰歌最近在思考着另外一件事。
卓一澜见她不理自己,依旧面色如常,径自坐到茶桌前翻着茶壶。
茶壶里是枣子泡的水,还没有凉。
他倒了一杯自己喝了,感觉略甜,“阿楚,你就没什么要问的吗?今日外面又有趣事了。”
“什么趣事?”
“是礼部的左侍郎。”卓一澜笑着将趣事简略地说出来,“他本是个惧内的,最近到处借钱,将妻子的嫁妆都贴进来了,还要到妻子娘家去借,然后还是凑不够钱,便三更半夜跑去他养的外室那里要,……你猜怎么着了?”
“咋了?”楚兰歌看向他。
卓一澜接触到她的眸光,立马来神,“那个外室当晚伙同另一个姘头,揍了他一顿,还将他身上值钱的东西搜刮一空,连外袍都脱了,扔到了一处小巷子。然后外室跟那个姘头私奔了。”
大清早不见人影,又不去早朝,才会东窗事发。
然后是鸡飞蛋打,元配妻子一怒之下带着儿女回娘家了。
卓一澜笑道:“现在还闹着呢。”
楚兰歌面上的笑容浅浅,此类八卦听多了,没啥兴趣了。
接下来卓一澜又提了几桩趣闻。
等他说完了。
楚兰歌才问:“现在齐家如何?”
“很安分。”还在风头上呢,不安分行吗?
她又问:“宋谨先父女呢?”
“关在京兆府大牢,正审着呢。”上头的人不急,底下的人就会慢慢审,反正按照正常的审查程序,一般会很慢,没个一年半载都出不了结果。
卓一澜眼下压根不急,该急的人是端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