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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像是下属不能直接越级找上上司一个道理。
也不知怎地，蓝鲸儿脑海再次浮现那晚的吻，神情变得十分不自然起来。
她不确定的看着杨婷，再次确认，“是总裁办的宋秘书，不是总裁吧？”
杨婷怔忡了几秒，来叫人的的确是宋秘书，但真正要见蓝鲸儿的到底是不是总裁，她也不清楚。
“你先上去，有任何问题再找我。”杨婷拍了拍她的肩，示意她不要太紧张。
蓝鲸儿的紧张并不是因为工作处了纰漏，怕的就是，江亦城找她的目的，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揣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蓝鲸儿乘坐电梯来到了顶楼。
刚到门口，秘书小宋便站了起来。
相对于杨经理方才一脸凝重的表情，小宋的脸色倒是很舒缓。
“宋秘书。”
“总裁在里面，说是有几个疑问需要亲自问你。”
蓝鲸儿一怔，一颗忐忑的心更加心乱如麻了。
工作上有问题，他不是应该直接找身为她上司的杨经理么？
他是万人之上的总裁啊，找她一名小小的助理解决问题，就不怕别人质疑他们之间的关系么？
呃，他们好像也没有什么关系？
深吸了口气，站在办公室门口足足有三分钟，蓝鲸儿才卯足了勇气，敲响了那扇门。
只听到里面一声低沉的声音传来：“进来。”
蓝鲸儿又吸了口气，接着推门而入。
一进门，她本能的抬头看向那张办公桌，但那里空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