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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平照做,王喜把绿色的生糯米倒了一点到芭蕉叶上,量大概是与普通粽子的量差不多,王喜又抹匀绿色糯米,像做狗皮膏药一样。
“一糊上,你会感受很疼很疼,你得忍住,然后马上会结痂。”王喜依照书上说的告诉安平,让他有个心里准备,免得途中挣扎,撒了糯米,免得徒劳无功。
安平点头,牙齿紧咬,感觉力量足可咬碎一块猪头骨。
山风懂人心,此时一阵吹拂而来,沁心的凉,这就是山风的好处,自然的馈赠。
王喜也不知道会有多疼,但书上说会很疼,恐怕会让人疼到连牙齿都咬碎,于是取了拌糯米的一双筷子,往安平的嘴前一递。
安平明白,于是张开嘴咬住筷子。
“来了!”王喜叫一声提醒。
然而痛疼根本没有来,肚皮上也没有任何东西触碰到。
安平松了口气,就在此时,王喜突然把芭蕉叶上的绿色糯米敷上那只在安平肚皮上的黑色足印上。
“卡嚓”咬在安平嘴里的秘书忽然断了,果真疼痛难忍,这种疼痛感恐怕要超越临盆生子时的母亲恰好被蚊子咬的疼痛,汗珠随即争相涌出皮肤,一颗颗汗珠附着在脸上,马上滚落。
安平低头,只看到一阵阵白色的烟雾从肚皮上升腾而起,肚皮上依然是贴上了烧得通红的铁烙铁,炙热滚烫。
“啊——”安平深喉里扯出疼痛时的吟叫声。
转眼之间,汗水浸染了衣服,山风再来时,不禁让安平打了个寒战,犹如打罢子。
嘴角涌现鲜血,如何来的,没有人有空去管,安平甚至没有知觉,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肚皮上。
“师傅……”安平的身体颤抖着,看模样是顶不住了,将要就地倒下。
“挺住,有效!”王喜不悲,反而又惊又喜,书上记载不全是传闻,果真有描述的现象,一模一样,那说明,这种办法可以治愈安平肚皮上的鬼伤。
安平颤抖着,片刻之后,白色的烟雾渐渐消散。
“还能挻住吗?”王喜此时皱头眉头,别说是安平,就是自己看着安平的样子都感觉疼,所以他不确定安平能不能继续挻住,毕竟还有一半脚印没有上药。
安平咬着牙,点头。
王喜突然缩手,然而,收回的只有漆黑的芭蕉叶,绿色的糯米已经变成了黑色,粘附在安平的肚皮上。
疼痛依旧,只是不那么疼了,师傅看向那处伤,半只足印上突然生出一块黑色的结痂来,绿色的糯米不见了。
安平不置可否,手指点了点黑色的结痂,硬梆梆的。
“再来!”王喜换了一块芭蕉叶,重新铺上绿色的生糯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