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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手术台上，林若溪看着吊在自己头顶的手术灯，问：“会疼吗？”
“全麻无痛，等下麻醉完你就睡着了，再醒过来就结束了。”麻醉师拿着针管准备着麻药，“早上没吃东西没喝水吧？”
林若溪摇摇头，看着麻醉师手中粗的吓人的针管，突然有些害怕。
“不用紧张，现在的技术很成熟。”麻醉师把止血带绑在林若溪手肘上，找着她的静脉。
“等一下。”林若溪坐起来，“如果孩子留下，平安诞生的可能是多大？”
“都上了手术台了，这个时候后悔的有很多，但是下了手术台没过两天又来了。”医生说得稀松平常，“既然决定了不留，就不要在手术台上做冲动的决定。”
“不，我不做了。”林若溪把固定在架子上的腿收回，“我要留下他。”
手术室的门打开，看到走出来的林若溪，祁念知道她改了主意。
“这次确定了吗？”
林若溪点点头。
她的孩子，她可以自己来养。
“那我们去找医生问问。”祁念扶着林若溪，生怕她会摔倒。
像是猜到林若溪会来一样，祁念和林若溪刚一进诊室医生就拿出一张纸：”看看吧，你这个情况最近还是很危险，稍不注意会有流产的可能。如果发生第二次出血，那就真的留不住了。“
林若溪拿着那张纸，上面写着安胎的注意事项。
“我平安生下它的概率是多大？”林若溪问。
“这个目前来说我也给不了你准确的答案。我开些药，过两个星期再来检查一下好吧。”医生写着药方，嘴里还在说着，“你老公对你是真的好，这些天他不知道来我这儿问了多少遍了。”
“他……”林若溪迟疑了下，没有解释。
拿药办理出院都是祁念在跑着办，林若溪坐在病房等他弄完，问：“你的助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