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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过，希望她……永远不会背叛她。
“师父，我没有背叛你，你真的不能杀他，我怕你日后会后悔。”
莫心颜慌乱的扬起了眸子，她紧紧的攥着拳头，目光中满是恐慌。
柳尘霜的心越发的沉重，她缓缓闭上了眼睛，脸上一片伤痛。
良久，她方才睁开了眼，她所有的情绪都从脸庞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
“心颜，这些年我对你，永远是如同亲生女儿般对待，我从来没有想过，你会为了一个男人背叛我，哈哈哈！”
说到最后，柳尘霜疯狂的大笑了起来，笑着笑着，她的笑声都带着苦涩。
她对莫心颜确实很苛刻，同样的，她也当真将她当成女儿。
在她的人生当中最重要的有两个人，一个便是帝苍，还有一个……则是她。
她没有想到的是，她最爱的人不爱她，被她当成亲生女儿的人，也背叛了她！
莫心颜的心底轻颤，她的手用深了力度，方才让心平稳下来。
“师父……我……”
“够了！”柳尘霜冷哼一声，她的目光再次落在莫心颜的身上，声音冷沉，“心颜，你觉得到了现在这种程度，我还会相信你？我早就警告过你，不许染指她，哪怕心里都不能有这种想法，你是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了不成？”
莫心颜脚步后退了几步，她的眼里蓄满了泪水，想要为自己辩解几句，又一时间说不出任何话来。
只能用那祈求的声苦苦哀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