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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恨什么?”苏念薇猛的推开门,风卷着雪花从她背后吹进殿内,隔着一扇雕花宫门,坐在里间的余氏和曹玉容皆是一愣。
苏念薇冷哼道:“果真是与我有缘。当日原来是你去告的密。”
“我…”曹玉容一惊,结结巴巴的说:“你做什么偷听别人讲话?”
远远地,锦儿带了麟儿回来了,见苏念薇立于大门处,好奇的跑过来道:“公主,怎么了?”
“当日我委身如虚观,便是这人去告的密揭发的我,你说,我当如何?”
锦儿一时还未反应过来,身旁的麟儿却用稚嫩的身影道:“敢谋害公主,论罪当诛。姑姑不必心软。”
苏念薇低头看了一眼不过到她大腿位置的麟儿,“你说的有道理。将她绑了,先关在柴房。既是驸马的心头肉,我且留着你不要你的命。等他回来再做处理罢。”
锦儿一听,忙招手喊来了家丁,曹玉容抱着余氏的腿哭喊道:“姑母,姑母!你竟任由这个女人骑在您头上么?”
余氏嫌恶的别过脸,抽回自己的脚,一言不发的任由家丁将曹玉容拖了下去。她虽则自己出生不好,也是用了一些卑鄙阴险的手段从侧室爬到了正房,但这亦是她的痛处。曹氏兄妹本该和她一样姓余,但自她将他们接来宋府,就从不曾对外承认过血缘关系,说到底无非是不愿余氏一门断子绝孙,却又不愿被人提及自己卑微的过去。
苏念薇看了一眼余氏,也不多言。带着麟儿朝自己的院子走去。
“刚刚少爷的话,可吓了锦儿一跳。”刚回到屋内,麟儿便奔向里间去吃点心了,锦儿边抖落毛毡上的雪花边道。
苏念薇隔着薄薄的罗纱看了一眼趴在桌子边上吃的一脸满足的麟儿,叹了口气。有些东西,大概是骨子里本身就有的。他那番话,她又何尝料到了?
宋长书回到京城,已是半个多月日之后。而曹玉容,也已在柴房关了半月余。入冬以来,天气一直不大好。柴房这种地方,自然是简陋得室内室外一样的冷,且又怕走水,自然不可能燃碳。按理说,从幽州赶回来一般十多日已足够,苏念薇自是不急,余氏却是急得每日里坐立不安,深怕唯一的宝贝儿子又出了什么意外。
听锦儿说,老夫人为着宋长书每日里烧香念佛不断。而曹玉容已哭骂得哑了嗓子,亏得她哥哥日日在外间苦心劝着。
苏念薇淡淡的听着,人善只会被人骑,她不想当什么好人,既然上天给了她高高在上的资格,她又何必委屈自己?
但宋长书到底是回来了。
苏念薇听了下人的回报,也懒得出去。仍是和麟儿坐在窗下下棋。
半个时辰之后,锦儿进来,说宋长书已将曹玉容放了出来,那女人一出来便抱着宋长书啼哭不已,言语间对公主颇多不忿。
苏念薇手中的黑子往棋盘上一扔,接过一旁丫鬟递过来的汤婆子,道:“传驸马过来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