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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父亲是鲜卑第二好汉,名叫目赤,母亲说父亲当年就随着陛下东征西讨,也立下了赫赫功劳——”佘拓嘿嘿的憨笑,倒是不在乎父亲已经死去,说起来颇为自豪。
但是这话落在刘岩耳中,却是如惊雷一般,目赤?自己有多久不曾想起了这个兄弟,原来儿子都这么大了,自己都没有去看过一次,虽然当初也曾派人去请佘拓母子,不过佘拓的母亲不愿意来长安,后来战事紧急也就忘记了,这一忘便是几年,此时忽然听到熟悉的名字,一时间直如雷击一般的呆立当场,望着佘拓真的隐隐的看到了目赤的模样,一时间心中一算,只是伸手拉住佘拓的手,却是已经落了泪:“佘拓,是我对不起你们母子,你父亲随我那么久了,战死之后我竟然没有去看过你们一次,我——”
这是一个很动情的时候,若是一般人或者也感动的痛哭流涕,能让陛下如此失态又是怎样的一种情意,所谓士为知己者死,目赤纵死也是无悔,不过刘岩今天遇上的却是一个怪胎,这佘拓眼见刘岩落泪,心中不但没有感动,看着刘岩竟然露出一脸的古怪,挠了挠头:“陛下,咱是老爷们,别哭,乖——”
竟然是哄小孩的语气,任凭刘岩一腔的感触,到了此处竟然化作乌有,别说哭下去了,当场就呆在那里,嘴角一个劲的抽动,倒不是刘岩有什么想法,但是佘拓的话也太雷人了,合着自己翻倒在佘拓眼里快成了不是爷们,真是让人哭笑不得,随手抹了一把泪水,不得不说,刘岩的一番真情实意,就是佘拓身后的那些鲜卑少年也是大为感动,可惜这位苦主毕竟和一般人不一样。
只是身在战场,自然没有太多时间来想这些问题,毕竟双方还在厮杀,此时还想说话,却忽然听到有人再喊:“刘岩,哪里走,徐晃在此——”
这话音落下,佘拓便受了想说的话,佘拓不傻,只是想法和一般人不一样,刚才刘岩的动情佘拓心中又怎么会并无所觉,其实心中也很感动,只是不愿意婆婆妈妈的而已,原来对刘岩只是一种对王的尊敬,但是现在却有一种亲近感,有人要对刘岩不利,佘拓自然大怒,回头望见徐晃,不由得啐了一口,张嘴便骂:“哪来的野狗,爷爷正和陛下说话,容你在这里乱叫唤,陛下,带我把这狗贼的头颅揪下来给你当夜壶。”
话音落下,猛地一声大喝,前行两步,单手将那个大树都给抓了起来,随即抱着便大步朝徐晃杀去,边说什么武艺的问题,大树捅过去,那些天子军的兵卒只能退避三舍,啥武器也比不上这大树长,佘拓一过来,道路便被清了一道口子就连徐晃眼见佘拓如此天生神力也不由得勃然色变,这种傻力气可不好对付,就是徐晃意向引以为豪的开山斧,面对这种大树也是无可奈何。
这说话间,佘拓却已经挺着大树朝徐晃戳去,随即打开了一片,无数枝桠砸向徐晃,逼得徐晃也想掉头闪避,只是战马挤在一起,又如何能够躲得开这么大的面积的攻击,开山斧一抖,虽然劈断了一个树枝,但是砸下来却还是落得一身的衣服被刮得破烂,脸上也划出了口子,更可恨的是,战马被树枝打中,只听一声嘶鸣,竟然猛地人立而起,让徐晃没有防备,一下子从战马上栽了下来,虽然一翻身便已经站稳,但是坐下战马毕竟是逃了,让徐晃又惊又怒,大喝一声,直朝佘拓杀去。
徐晃的确是武艺过人,佘拓比不得他武艺厉害,但是这大树逼得徐晃根本无法靠近,又一次劈在一个粗的树枝上,结果开山斧差点陷住,又差点又被佘拓给挑飞,这场战打的也真是窝火,加上徐晃杀了这半天也有些筋疲力尽了,此时竟然一时间对佘拓没有办法。
此时典韦气喘吁吁地到了刘岩身边,见到刘岩无事这才松了口气,勇猛如典韦者,一场乱战下来也几乎耗尽了体力,余者那个不是如此,纵观战场之中,曹仁黄盖莫非如此,不然也不会被少年甘瑰和周玄纠缠而无法获胜,话说这边甘瑰听到徐晃的喊声,心中却是兴起一阵大怒,此人就是害死父亲的罪魁祸首之意,甘瑰那还呆得住,一刀拨开曹仁,只是退了两步,朝曹仁低喝道:“你我一时间难分上下,你且等我一下,待我去杀了我的杀父仇人再来于你厮杀——”
曹仁正求之不得,早就不想喝甘瑰纠缠了,曹仁不是好战之辈,目标是典韦,这样厮杀下去,便宜可不是被别人抢去了,闻言便点了点头:“杀父之仇重要,你自去便是,我绝不为难你——”
甘瑰也不说话,舍了曹仁便已经领着人杀开一条血路,在曹仁的示意之下,便已经让曹军放开一条道路,荣甘瑰去和徐晃厮杀,这徐晃可不是好对付的,比自己武艺还高,这甘瑰那里还回得来,见甘瑰离去,曹仁喘了口气,活动了一下全身,只感觉一阵阵的疲惫,却是强撑着喝了一声,上了一匹马,催马朝刘岩这边杀来,只取刘岩才是最重要的,只要拿下刘岩,虎豹骑哪怕是死绝了都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