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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誓?”杨兰无声地笑了。
如果誓言有用的话，那还要法则做什么?
然而这一刻她却鬼使神差地接了一句：“好，我发誓，会永远替你保守这个秘密，绝不跟任何人说起。”
话音收落，她自己都觉得意外。
但王小光可没那么好打发：“如果你违背了呢？”
“我绝不可能违背。”
王小光不乐意了：“你怎么这么喜欢空手套白狼?下个注会死?”
“你……”杨兰强压杀气，一字一句：“我若违背，天打雷劈!”
王小光：“其实，我就是王大拿。”
平静，朴实。
就像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
可对于杨兰，却如海浪翻腾，又如阳光普照。
她料不到这样的秘密，却没有下意识否定。
之前她绞尽脑汁，只想到克隆体或许会拥有相同的DNA这一种可能。
而现在，王小光说的是第二种。
没错，如果是同一个人，两份数据相同显然合理，而且必须。
她眯起了眼睛，细细打量着眼前男人，内心则在迅速分析事情真相。
她渐渐选择了王小光的说法。
虽然目前人类的确有可能掌握了克隆人的技术，但那都是最顶端的研究，隐秘措施显然极其到位，哪能凭她这么随便一查就撞出来?
她好看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王小光。
这张年轻的脸，她找不到任何伪装的痕迹，但记忆中那张老脸也同样如此。
“那你……用的是什么伪装，易容术?”
“差不多吧！”王小光微微一笑。
“你这么做……”
这时王小光冷冷打断：“秘密我已经说了，事给不给办，给个痛快。”
杨兰噎了好一阵，才颓然道：“既然答应了你，自然会办。”
“那行，麻烦你抓紧一点时间，还有，你还想拉我的手到什么时候?”
或许是因为太激动，杨兰自从拖着王小光进来之后就不曾松手，之后又因为信息量太大而忽视了这一环节。
所以此刻两人的手仍抓在一起。
如此一来，两人此刻的模样倒真有点像小情侣牵着小手在话家常。
杨兰的脸瞬间通红。
她毕竟久经沙场，虽然窘迫，手却没松，愤愤道：“这里是机密重地，本来你是不可以进来的，我若不抓着你，怎知你会不会动什么手脚。”
“噢！”王小光淡淡一笑：“那你继续。”
杨兰哪可能继续得了，松开手一指门：“出去。”
等到两人出了房间，杨兰连忙撤了手，转而捏了捏太阳穴，领王小光回她工作的场所。
她本来还想追问些什么，但这会思绪比较凌乱，再加上想来也问不出什么有用的，干脆也就罢了。
而对于她来说，给王小光办这点事其实并不算难。
本来就是她辖区的户头，加上封存的时间并不长，她随便给个理由就能激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