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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始至终,不管你承认还是拒绝,都只能是我容昀的妻子。”
话落,容昀便拿起了刻刀,在安夏的墓碑上,用力的,一笔一画的,刻印上了“容昀一生最爱之妻”的字。
墓碑那么坚硬,每一笔的雕刻,都似乎让容昀用尽全力,当那几个字清晰的刻在墓碑上时,容昀的手,也几乎是鲜血淋漓,破皮无数。只是他自己没有发现一样,眼里,都只是那么几个字。
“这样就好,不管你去了哪里,都只能是我容昀的妻子。所以,为了公平,我容昀在这里发誓,此生不再娶,唯有你安夏才是我唯一的妻子。”
容昀说着,身子轻靠在安夏的墓碑旁,他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说服自己接受安夏的死亡。只是这三天来,已然折磨的他全身无力,仿佛所有的经历,都耗费在了去接受安夏死亡的事实。
旁人的话,说什么逝者已逝,活着的人就该努力的活下去。可是,死去的人是烙印在自己心上的人,那等同于跟自己的心一起死了有什么区别,在那之前,容昀真的以为自己不可能爱上一个女人,爱过自己的命。
或许,不是没有,只是有时候不是所有人都那么幸运的可以遇上。
席耀承走了来,将一束鲜花放在了安夏的墓碑前。他大老远就看到容昀了,只是那会他还在全心全意的刻着那些字,他不忍来打扰。
他目睹过安夏的悲凉,现在又见证了容昀的悲戚。
“这是安夏留给你的信,是在那天准备离开的时候写的,也是嘱咐了我可以在她死后能交到你手上。”席耀承说着,递给了容昀一封安夏最后的信件。
容昀就好像是从席耀承手里抢走了信件一样拿到了自己手中,多么奢望的东西,她还能留给他一样东西。
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