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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面上看起来风平浪静,实则内里破涛暗涌。”
许嘉幻定定说完,端起一边的香槟喝了一口,又看了眼手表,笑着起身。“我先走了哦。再看下去我会吐的。”
还未等孙南宓回神,对方已经姗姗离开。
目送许嘉幻的背影,她依旧回味着她刚才的那番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哈哈哈,锡澈哥你太搞笑了。”
黄思莹细细的声音传过来,孙南宓不由挠挠耳朵。怎么听着就这么刺耳呢。她转头,不远处的金锡澈拿了餐桌上的花瓶当做电话一样放在耳边,傻逼似的跟黄思莹学着什么。
觉得黄思莹那副软萌的样子辣眼睛,转回头却突然想起韩在俊的事。晚宴开始前是他拦住韩在俊的,再加上之前跟金锡澈一起吃饭时他说的那些奇怪的话,两人必定关系匪浅,他也一定知道其中二三事。
孙南宓起身,走到黄思莹面前,脸上虽笑着,目光却如那次一样冷淡。
黄思莹看着她,不由打了个颤。
哦,很假的打了个颤。故意做给金锡澈看的。多么柔弱的小萝莉。
孙南宓心里冷笑一声,今天烦心事儿太多本不愿意跟她整那些没用的,怎么还没完没了了。而黄思莹心中更多的是纳闷,她又没做什么事,为何她突然如此。难道以后见面都要被羞辱一番?
金锡澈见她似乎看见什么而害怕,也转回头。“你怎么......”
孙南宓环着胸,打断他的话却对着黄思莹说道:“我有点话要跟你的锡澈哥说,麻烦让一下。”她指了指另一桌,“你可以去跟团子聊聊,我想她很愿意。”
黄思莹听她又提起上次的事,不免心中不快,可又不想表现出来,甜甜笑着跟金锡澈打完招呼离开了。
孙南宓坐下,椅子还是温的。“怎么连你都对这黑色小萝莉感兴趣?”
“前后辈聊一聊都不行了?”他冤枉的摊手。“而且是她主动来搭话的,怎么我还能装高冷对她黑脸啊?”
“韩在俊是谁?”孙南宓忽然岔开话题,问了自己最关心的事。
金锡澈愣了一下,皱眉道:“你这样就过分了啊。”
“什么?”
他见她满脸认真,想起之前对方跟自己开的玩笑,诧异的盯着她。“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你信也好不信也罢,”她目光坚定,“我完全没印象了。”
金锡澈摇头,没法相信。当初那么深刻,她怎么可能就不记得了。一定是又耍大小姐脾气了。“哈,别逗我了。”
孙南宓叹气,觉得没法沟通。“不信算了,那我走了。”
“哎。”金锡澈走上前拦住离开的她,想想还是头疼道。“我不知道你怎么了,但是‘你是谁’这种话千万别对在俊说,他等了你四年,你这样说他会伤心死的。”
他看着目光微微动摇的她,继续说着。
“他当初离开公司是无奈之举。你一声不响的离开也算是惩罚了他、折磨了他。所以别再伤害他了。”金锡澈难得真诚。“求你。哪怕要下手...轻点。”
跟他对视了一会儿,顿觉其中事情有些复杂。她细想一下,对着金锡澈说道:“帮我告诉乔蕾她们我先回家了。”
“......”看着她头也不回的走了,金锡澈痛恨这突然转变的气氛。她就这么走了?合着他刚才一番煽情她都没听进去是不是?
“啊这死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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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无梦。醒来的孙南宓看了眼墙上的表,竟然已经中午了。她扶着依旧不清醒的脑袋,怀疑自己怎么睡了这么久。
起身走到厨房,倒了杯水咕咚喝下,忽然回想起昨晚的事。
韩在俊......看来就是以前的恋人啊。应该感情很深刻的不是吗?为什么她无论怎么样,都回想不起一点与他的记忆,好像那人完全不存在一样。就连企图从梦境中寻找答案,都毫无点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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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总结大会。
谊天各个部门领导坐在最前面,剩下的员工全部出席无一例外。孙南宓跟尤小瑜坐在最后一排,看着前面黑压压一片更是头疼。本来就是打酱油的,她也没听进去什么。况且今天从一大早便觉得不太舒服,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寻思了半天,还是对尤小瑜摆了个手势,小声说道:“我有点不太舒服,先走了昂。要一起吗?我开车了,可以送你回去。”
尤小瑜刚开始听她不舒服还是很担心的,可是又听她要送自己回去,头摇的像拨浪鼓,似乎在用全身力气拒绝她。
孙南宓知道她什么意思,笑着戳了戳她的脑袋,躬身从后门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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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门一打开,无比寂静。
她走出电梯间没几步,默默的停了下来。看着昏暗的停车场,完全像是两个世界。停车场的灯除了个别处保证正常的照明外都是感应灯。空旷的走廊里灯一片片亮起,不觉让人发冷。
总结会从下班开到八点多,到现在还没散会。这种时候地下停车场自然不会有人。
只是隐约听见脚步声,她回头。什么都没有。
可是继续走,脚步声又若隐若现。她加快动作,脚步声也加快。
再回头,还是什么都没有。
她一直定定的站在原地,仔细的四处观察着。直到来时的灯都灭的差不多,才又转身。
慌张的拿出车钥匙,却不记得车停在哪里了。一时头疼,她没注意脚下,忽然撞到了什么,又一脚踏入了坑里,双膝着地,可最疼的还是左脚脚踝。左脚陷入一个小坑,脚踝被外露的钢筋和细小的铁丝划伤,顿时鲜血直流。
她费力的起身,看着地上刚才被自己撞倒的警告牌。也怨不得别人谁让她自己没看见。火辣辣的疼痛使她不禁皱眉,难道那不好的预感就是指这个?血光之灾?
“没事吧?”
熟悉的男声响起,她抬头,男生正蹲在自己身边查看她卡在坑里的脚,碎碎的刘海挡住了眼睛,可她却一下认出这清爽的侧脸。
“辰末?你怎么在这儿?”
他没回她,专注的计算该怎么将腿抽出才能把疼痛降到最小。“脚腕侧过去,然后慢慢往外移。”
她听话的侧过脚腕,绕着钢筋缓慢的将腿抽了出来,随着脚上的动作,血流的更多了。
“哎呀......我的小白鞋。”看着被灰尘跟血染脏的鞋子,她不禁感叹。
辰末斜了她一眼,担心的皱眉:“这个时候了还心疼鞋子?”
她扶着他站起来,看着几处破皮几处流血,不知道该笑该哭。还没等她回话,辰末便站在她面前,抓住她的胳膊弓起身子,将她轻松的背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