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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数第二......嗯,也可能是第一,我只记得鳞片颜色比较深。”由于脸盲,沉默者人格也只能给出这样的回答。
“确实长得都一样。”埃文呵呵一笑,又询问九环保镖,“大致感觉如何?”
“回少主,很强大。我们兄弟一起上的话......,”顿了顿,这位终究还是给出了个诚恳的回答“......也没有必胜的把握。”
埃文点点头,不再说话,却是竖起耳朵听前面的问答还有身边众人的窃窃私语。可惜似乎现在是垃圾时间,并没有什么有价值的情报放出。而周围全是没资格靠前的中小家族子弟,更没什么有见识的见解。
只听了几分钟,埃文便摇摇头,对身侧三人道:“随我挤上前,问几个问题。”
沉默者人格微微皱眉,并不赞同如此。毕竟周围杂鱼不认识埃文,巴温家族的高层和前排那些贵族子嗣怎么可能不认识这颗冉冉升起的新星。不过转念间又放弃劝说。首先这些东西埃文不可能想不到。其次仔细想来,这次拜访本身风险与收益就不成正比。那么可以推断,埃文很可能存了‘亮相’的心思。
虽然分不清在贵族圈子和王国政治层面上,埃文选择‘偷偷进城’与‘高调现身’有什么分别,沉默者人格却完全没有深究的兴趣,在社会发展的巨轮面前,这些都是不重要的小事。
但不等四人发力,便被一个女声礼貌叫住,“请问前面,可是特罗领的埃文领主。”
毫无疑问,显然是迎宾小姐之中有人上报。当然这也算是本职工作,毕竟现在照片已经存在,虽然昂贵,但偌大的巴温家族给这些迎宾小姐班组来一套‘绿焰王国重要人物图片集’还是没问题的。
而被叫破名字,虽然是疑问句,但有身份的人也不能听而不闻或是耍些滑头,否则传扬开来就搞笑了。埃文顿住动作,转身上下打量来人,答道:“正是在下,不知您是。”
相比于埃文的从容应对,沉默者人格却是略感别扭,毕竟眼前这女人太过熟悉,正是萨娅管事,在担心被认出的同时也有一种这个女人无处不在的错觉。
另一方面,微笑得春风满面的萨娅便诠释了女人作为一种善变和善伪装的存在,不仅全无不久之前气急败坏的模样,还仿佛埃文是常来常往的恩客,而不是敌对家族中的新人王,或者说自己家族的心腹大患。
“在下是巴温家族第六十七顺位继承人,萨娅。痴长您几岁,却和您一样是七环,见笑了。”
“长者为先,您客气了。”
就贵族礼仪来说,埃文的表现虽然不失分,却显然冷淡了些。但考虑到两家几百年的恩怨,这也算是是正常表现。反过来说,若非今晚是重要时刻,萨娅也不会如此招呼,看似热情,实则不想埃文搅局。虽然还不知道四个人如何挑动变数,但埃文名声在外,也难怪萨娅如临大敌。
“您的到来真的让小小娱乐城蓬荜生辉,您看我高兴得都忘了礼数。这里可不是说话的地方,不如我带您去二楼的包间详谈如何?”
埃文略作沉吟,明白萨娅可不能像迎宾小姐一样随意打发,便点头道:“有劳。”
不过这还没完,似乎巴温家族觉得埃文这样的贵客,只是萨娅做接待,级别还嫌不够。正当一行人来到贵宾电梯门口的时候,安科先生亦丢下会场事宜,闻讯而来。对于九环前辈强者,埃文再不敢托大,稍稍拿出了一些热情,在电梯门口好一阵寒暄客气才步入电梯。
至此,冷眼旁观的沉默者人格大概猜到了埃文的心思。无非是借这个发布会人齐的机会,以非正式接触的方式向整个绿焰王国高层放出信号。毕竟在电梯门口周围,目瞪口呆的闲杂宾客可不在少数,而向这些人打听缘故的宾客更多。
但具体是个怎样的信号,沉默者人格无从猜测,但与埃文的秘密计划做参考,最终目的却是无疑的:促使或者说逼迫某人动起来。再回想不久之前在领主府书房,埃文亦没说实情,猜来该是对下属并不信任,也便是说,可能距离孤家寡人不远矣。
沉默者人格在这里是思绪乱飘,应付一众老小狐狸的埃文却是辛苦许多。具体预热级别的唇枪舌剑试探与翻旧账不必多说,当众人出了电梯,在会议包间分宾主贵贱落座的时候,话题终于进入实质部分。安科先生单刀直入,询问埃文的来意,当然是客气而不失礼数的那种。
“诸位实在不必如此。”埃文丝毫不露怯意,“晚辈此次前来,只是听闻贵家族居然与生活在地下的异族取得联络,并结成同盟,是以过来看个新鲜。”
安科先生与身侧人互望一眼,沉声道:“这我们当然欢迎。但相信阁下对自身情况的认识比我们这些外人更深刻清楚,似乎不该有如此闲心才是。”
“谢谢前辈担忧。既然如此,承蒙好意,晚辈也不再绕圈子。只是冒昧有几个问题相询,当然您以及诸位不回答亦可。”
这样的话显然出乎巴温家族一众的预料,而且这个‘不必回答’的说法也是新奇,如果不必回答,又何必冒险来问。
但具体是个怎样的信号,沉默者人格无从猜测,但与埃文的秘密计划做参考,最终目的却是无疑的:促使或者说逼迫某人动起来。再回想不久之前在领主府书房,埃文亦没说实情,猜来该是对下属并不信任,也便是说,可能距离孤家寡人不远矣。
沉默者人格在这里是思绪乱飘,应付一众老小狐狸的埃文却是辛苦许多。具体预热级别的唇枪舌剑试探与翻旧账不必多说,当众人出了电梯,在会议包间分宾主贵贱落座的时候,话题终于进入实质部分。安科先生单刀直入,询问埃文的来意,当然是客气而不失礼数的那种。
安科先生与身侧人互望一眼,沉声道:“这我们当然欢迎。但相信阁下对自身情况的认识比我们这些外人更深刻清楚,似乎不该有如此闲心才是。”
“谢谢前辈担忧。既然如此,承蒙好意,晚辈也不再绕圈子。只是冒昧有几个问题相询,当然您以及诸位不回答亦可。”
这样的话显然出乎巴温家族一众的预料,而且这个‘不必回答’的说法也是新奇,如果不必回答,又何必冒险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