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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家伙和刘国轩是对莫问赞赏有加,当然也有人对莫问的话有质疑的。
他们在想,难道他刚才挤出来的黑色液体,就是病毒原体?
开玩笑,要知道病毒这种东西极小的,除非是高度显微镜,否则的看不见摸不着,这个家伙一没设备,二没有仔细检查,从病人身体里挤出几滴黑色液体就当做病毒源体,这不是开玩笑嘛?
如果想提纯病毒原体,没有高精密的仪器是绝对不可能的,单凭莫问的几根银针和一盆酒精,就能提纯出来病毒?
别人是不大相信,但是周佳、冠冰冰、刘国轩等人对莫问是绝对相信的,铁盆端出隔离室后,周佳、冠冰冰二人,小心翼翼地取过几根试管,把那十粒黑色可以游动的东西,放在盛满酒精的试管里,然后深深的看了一眼莫问,这才拿着黑色液体去找齐丽晶。
等周佳和冠冰冰离开以后,莫问取出一根银针,他犹豫了一下,然后象是下定决心一样,向孩子头顶的刺去。
“井荥输原经合歌-五输Xue,少商鱼际与太渊,经渠尺泽肺相连,商阳二三间合谷,阳溪曲池大肠牵。厉兑内庭陷谷胃,冲阳解溪三里随,隐白大都太白脾,商丘阴陵泉要知,少冲少府属于心,神门灵道少海寻,少泽前谷后溪腕,阳谷小海小肠经,至阴通谷束京骨,昆仑委中膀胱知。涌泉然谷与太溪,复溜阴谷肾所宜。中冲劳宫心包络,大陵间使传曲泽。关冲液门中渚焦,阳池支沟天井索。窍阴侠溪临泣胆,丘墟阳辅阳陵泉。大敦行间太冲看,中封曲泉属于肝。”莫问嘴里读着华夏医学里的口诀,淡淡一笑道:“这些或许大家都懂,然而如果你们忘了为医者的仁心,那就不配做一名医生……”
说话间,莫问全神贯注,盯着眼前的这个孩子,他在这个孩子的身上施展了全身解数,最后一针,是将这数种针法的效用在孩子的身体里面融会贯通,如果这一针下去,有用的话,这孩子就会醒来。
如果这一针下去,孩子没有醒过来,那只能说孩子身体里的病毒还有残留,而且之前的努力白费了。
所以对莫问来说,这是一针非常至关重要的,其实从医这么久以来,这一次治疗是他最大的挑战,因为他这一次,是真正的与天斗,之前他虽然有过能让人起死回生的战绩,但是那都是对方命不该绝,加上鬼门的绝学在帮着莫问救治病人,而这次不一样,这个孩子被一种病毒侵体,还是一种变异病毒,这种变异病毒,一旦沾上,你已经是一只脚踏进棺材里了,更何况这还是如此可怕的病毒源体?
所以莫问并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能把这个孩子彻底的救醒过来,话说间,莫问的银针已经探到了孩子脑门的百会Xue旁边,他微微犹豫了一下,然后带着坚定的信心,把手中的银针送了出去。
他用的这根银针长有六寸,细如丝,柔软无比,如果手底下没有几分功夫,连一张纸都刺不进去,更何况是人的头皮?
莫问下手极柔极轻,右手微微捻动,这根银针片刻便刺进去了大半,外面的人都吃了一惊,尤其是那名站在最前面观摩的老家伙惊呼:“百会之处可谓生死之Xue,针不能入半寸,半寸之后,那可是死Xue啊,这……莫医生这样真的能不出事吗?看来他是胸有成竹了……”
“他是疯了,那个地方是人的要害,他刺进去这么深,要出人命的。”中年医生有些幸灾乐祸的说,他巴不得莫问出了什么岔子才好呢,这样一来,莫问就成为了罪魁祸首。
隔离室里面的莫问对外面的议论一点也听不到,即使听到了他也不会有太大的反应,自己行针救人,什么时候还需要向他们解释了?他专心的捻着手中的银针,没入孩子头顶百会Xue足足有三寸的银针继续向里面探。
这根针针刺入三分之二,莫问这才停下了手,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在银针的针尾上微微的一触,然后便站在一边静静的等着。
过了几分钟之后,莫问转身看向一边的人体监测仪,只见孩子的血压在缓缓的下降,而且心跳已经正常,休温也开始降下来了,他心中一喜,自己忙活这大半天的功夫总算是没有白费,看来对孩子的身体还是有效的,他连忙双手如电,快的把男孩身上的针全部除了下来。
最后一掌运起真元力量,修复着孩子身体里的被病毒感染的各处,特别是五脏六腑、各处经脉等地方,莫问都没有放过,而且非常仔细地为孩子再检查了一遍,直到确定没有问题后,莫问这才松了一口气。
“怎么样……”等莫问走出来,刚脱下防护服,一边的人一涌而上,急切的问道。
“没事,看来治疗还是有一定的效果的,孩子的身体各项机能都在慢慢的恢复正常,如果不出意外,在过两个小时他就会醒过来,我现在到齐教授那里看看,等他一醒过来,马上去叫我。”莫问对刘国轩说道。
“好的,蚊子,辛苦你了,这次回去,我给你头功。”刘国轩应该是最高兴的,他接下这个任务,带着这么多人来处理这次瘟疫,没想到会是如此难对付的变异病毒,如果没有莫问的话,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一旦病毒爆发出去的话,后果可想而知,那将是一场非常可怕的灾难。
莫问微微一笑,这才向齐丽晶的研究室那边跑去,而刘国轩和一些医疗小组的成员走了进去。
一看病人身上的监护仪器,几个人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之前这个孩子的血压已经高到了临界点,而且体温也达四十度以上,怎么也降不下来,心率更是时快时慢,莫问刚出去的那片刻,这个孩子的基本情况已经稳定了许多,尤其是心率,已经基本上恢复了正常。
“这……这不可能,他是怎么做到的?”即使是和莫问不对头的中年医生,也是一脸的震憾,他的嘴张得几乎能塞得下一只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