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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固子牙两个从小受清月堂的教导，最会的便就是暗器和折磨人。
所以想要拷问谁，自然是手到擒来的。
“我说，我说……”一听冬青这话，那人都吓得瑟瑟发抖。
赶忙狼狈的从地上爬了起来。
跪在程如男的面前道：“我错了，一切都是康王指使我的。让我在墨元笙的饮食当中下药，好为王爷的下一步计划做准备。
我知道的就只有这么多了，其它的我真的不知道。求大侠和侠女放过我吧，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
说着这话，那人就不断的磕着头，生怕丢了性命的样子。
只是听他这样一讲，程如男脸色都冷下来。
就咬牙道：“你且抬起头来。”
这人瞧着熟悉，但是一时半伙间，她倒认不出来是谁。
“是……”听了程如男的话，那人也不敢反抗。
颤颤巍巍的抬起头，让程如男看。
“你果然是墨元笙身旁的！”这人先前她去镇国王府的时候也见过，程如男自然记得。
刚刚想要说什么，固子牙却一个箭步就上前。
抓住那人的脸一扯，顿时就脱下一张人皮来。
而他的脸顿时又变了模样。
这下程如男认得更真切，脸色也越发的难看：“宋聪居然是你？你为何会在此处？难不成你当真……”
这个宋聪是南诏康王府的人，这些年来程如男没少见他。
如今他却化作了墨元笙身旁人的模样，对他下药。
这幕后主使是谁不用问，她也知道是龙陌辰了。
“少主当初我们抓到他的时候，也在他落脚的房内搜出了毒药。而且这毒药是慢性的，他早已潜入镇国王府许久了。
南诏宋家的易容术，在江湖上一直都是一绝。故而他在镇国王府这些日子，才未有被发现。眼下我们所说，少主可是信了？”
虽然知道程如男难以接受，固子牙还是讲了这话。
主要还是因为时间紧迫，实在没办法给了少主反应过来的时间了。
“信了又如何，不信又如何？不管是你们清月堂，还是龙陌辰。你们一个个不就是想要操控我听花开，然后来达到自己的目的吗？”
程如男受到的震惊实在是太大，一时之间身子都有些摇摇欲坠的。
就那么回过头瞧着固子牙与冬青两个。
红着眼道：“你们两人也跟在我身旁这么些年，知道我的性子。以我的脾气，如何做得了旁人手中的傀儡？
且我能活在这世上的日子也不多了，你们如此费尽心思，完全没有意义。”
说完了这话，程如男就转过身。
然后直接迈步要回房去，想要好好的想一想这几日发生的事情。
只是一见她这要走，冬青和固子牙就急忙跪下。
然后高声道：“少主误解了，堂中几位长老已经年迈。想要让少主接手清月堂，只是为了重整清月堂的大局，并非为了操控少主。
而且少主难道就不想利用清月堂的势力，遏制龙陌辰，打击他的狼子野心吗？少主难道不想，继续保护大宣朝的百姓？”
听氏子孙自来都是心怀天下。
即便当初少主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也是为大宣百姓着想的。
如今知道了，为何反而不管了？
她又说自己不久于世上，这又究竟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