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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同桌的程冬梅也忍不住扁嘴。
“阿爹什么时候不疼小霸王了？阿爹自来就是把小霸王当成男孩子养的，是等着小霸王给你们二老养老呢。”
小霸王这个绰号，是程蓉蓉和程冬梅取的。
为的就是程如男仗着自己最小，总会霸道些。姐妹两个气急了，久而久之这绰号也就叫了这么多年。
“去去去，就会说这些尖嘴的话。如男小一些，我可不得多疼她点？”
程清俊一边笑着，一边给程如男夹咸菜。
程如男却呆呆的看着自己的父亲，突然就问：“阿爹今天是初几来着？”
她记得前世就是这个季节，阿爹上山去打猎救了个人回来。
不到几天就引来了龙虎山的土匪头子，阿爹也丢了性命。
而那个被救下的人，也成了她一辈子的劫。
“你这丫头，咋每天睡着睡着，连日子也分不清了？”
程清俊虽然像是在责备程如男，但还是说：“今天是十五了，恰好镇上赶集来着。你也别成天在家睡着，陪你姐姐出去走走。”
程冬梅年前就要出嫁，这要是成了别家的人，小姐妹两个可就没那么多机会一起赶集了。
而且他们程家的女儿都是野着养，不会让她们学着其他人家的姑娘，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十五？”一听这话，程如男脸色一下子就变得苍白。
又问：“阿爹刚才说要去哪里打猎来着？最近山上不太平，您还是不要上山了吧？”
万一遇见了前世那些事情，阿爹可没几天好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