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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谦的脸色更加难看起来。
见他追问,苟梁说道:“我原本武功盖世,否则怎么会安然无恙地活了这么多年?只不过几个月前着了那左护法的道,致使内力全摧,筋脉逆行。好不容易,这些天才养回了一点内力,刚才又挥霍了。”
岳谦拧着眉头,“方才你为何勉强自己?我来动手不也一样吗?”
苟梁:“我向来信奉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如今连夏掌门都有意在《幽冥九诀》上插一手,若哪一日他们撕破了脸,要对我下手,心存顾虑才不会和我鱼死网破,到时候说不定能争取到时间等你来救我呢。”
岳谦目含凝重,说道:“你的伤势不能耽搁,此间往西南就是医谷,不过三日路程。我们去那里,为你疗伤可好?”
“就他们?医术未必比得过我。”
苟梁道:“我的伤我心中有数,如今只有废武重修一条路可走。”
岳谦心疼,这个过程该有多艰难多痛苦,可他知道苟梁早就下定决心,而他同样不能够阻止。
想了想,他道:“事不宜迟,待武林大会结束后,我来动手,再为你护法。”
苟梁摇了摇头,“南山也未见得安全。”
岳谦想到这附近几拨监视的人,略一沉吟:“我即刻和师父请命,带你离开。”
司徒长天听说了苟梁伤势的内情,非但不拒绝,还道:“也不必等天亮了,你们连夜动身。”
“师父的意思是?”
司徒长天长叹一声,“无敌,你老实告诉师父,叶归当真是女子?”
岳谦皱眉,“师父为何有此问?”
“有夏夫人的话在前,便是师父都忍不住怀疑叶归不是女儿身,更何况其他人?你行事一向心有成算,师父也不多说什么,只是那梵音阁和九冥楼都会追查到底,而现在看来就连北原派,也对叶归身上的宝贝感兴趣。你们且出去避一避,免得他们再出后招。”
闻言,岳谦应了一声。
临出门,却又道:“师父,叶归虽然生性顽劣,喜怒不定,做事随心所欲。但师父慧眼识人,应当知道他心中自有善恶黑白,从不主动与人为难……”
“这还用你说?放心,师父从未把她想做奸恶之人,你宽心便是。”顿了顿,司徒长天又笑着说:“待你们回来,为师自为你们主持婚礼。”
岳谦面露喜色,恭恭敬敬地说了声:“多谢师父。”
天还未亮透,岳谦没有与任何人此行,带着苟梁踏着黎明之色下了南山。
想搞事情的苟梁满心遗憾,嘴上不快道:“如此落荒而逃,倒像是怕了谁似的。”
岳谦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待你武功恢复,再和他们讨教不迟。”
苟梁不和他辩驳,也不问他要去哪儿,打着呵欠靠着他,不多会儿就睡着了。
岳谦低头一看,不由失笑,收了收手臂,将他抱得更加稳当。
*
南山以南,千里山峰如眠龙伏地。
某处山谷中,高大英俊的男人正在生火做饭,如临大敌般盯着火候。
苟梁从山洞里钻出来,闻着食物的香气,笑道:“不错嘛,这次没有弄焦了。”
岳谦抬臂擦了擦汗,边翻炒着锅里的兔肉,边回头问他:“饿了吧?”
苟梁这次练功足足耗费了八个时辰,连口水都没喝过,这么想着,他加快了手中的动作。
苟梁从身后抱住他,笑眯眯地亲了亲他的侧脸,说:“小娘子,你真是越来越贤惠了。”
岳谦嘴角的笑容深了几分。
三个月前,岳谦亲自动手废去了苟梁的武功,让他吃了一顿苦头。岳谦看在眼里十分不忍心,但这个过程得靠苟梁他自己挨,他只能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想尽办法照顾好他。
他却不知道,苟梁早就屏蔽了痛觉,只不过上一个世界将“疼痛难忍”这门技术练得炉火纯青,信手拈来。
如今,苟梁的武功已经恢复了一层。
他练的不是旁的武功,就是《幽冥九诀》。
为了实现原主想成为独步武林的第一高手的执念,刷他满满的负魂力,苟梁还特意花了666积分在系统买下《天下第一高手养成手册》道具——上面不仅有专人为他将原主刻在脑子里的《幽冥九诀》加以纠正,革新,还传授五花八门的绝世武功。
只是苟梁担心贪多嚼不烂,所以除了《幽冥九诀》之外,只精修了他最感兴趣的轻功。
有时,岳谦练武,“他”还会从旁指点一番——花了这么多积分买来的道具,当然要物尽其用了。
是以,岳谦这段时间武功也精进了不少。
吃完饭后,岳谦告诉他:“上个月,我们在山崖上看到的那株黑昙花我今日去看过,这两日就会盛放,可要提前去守着?”
苟梁直点头,“当然,这可是难得一见的好东西!”
在商城里都值10积分呢,比返魂草卖的还贵。
两人即刻动身。
苟梁说:“岳大侠,有没有兴趣试试谁的轻功更了得?”
岳谦正要答应,他就已经没了踪影,笑声远远传来:“岳大侠,快点!”
岳谦摇头失笑,快步追了上去。一红一黑两道身影在山林见穿梭,紧追不舍,苟梁到底功力还未恢复,半路上只能坐在树干上歇脚。
树叶轻颤,岳谦脚点树干,轻飘飘地落在他身边,蹲下来,便给他擦汗边笑话他:“这就不行了?”
“说男人不行,你是想死吗?”
苟梁瞪他。
岳谦大笑,将他抱起来,蹿到另一棵树上,放慢速度前行。
到了崖顶已经到黄昏时分,崖壁上的那朵黑瓣昙花果然含苞待放。两人在山崖上架起火堆,幕天席地,看着太阳落山,夜色渐渐爬起来。
“冷吗?”
岳谦将他抱得更紧一些,如今已经深秋,虽然这一带四季如春,但到了山里温度也很低。
苟梁说:“有你在怎么会冷?”
岳谦看着他的笑脸便有些移不开眼睛,苟梁仰头亲了亲他的嘴唇,语带勾|引:“是不是光看着我,你就知足了?”
岳谦笑起来。
这些日子孤男寡男足够让他刷满某些技能,顺从地低头亲吻苟梁,岳谦低声说:“你在我身边,我便知足。”
苟梁一挑眉,将他扑倒在地,胡乱地亲吻他,更是握住他,意味深长地问:“现在呢,真的足够了?”
情浓似火,本就经不起撩拨,岳谦呼吸粗重,翻身将他按在地上,急切地吻他。
交叠滚动,难分彼此,铺在地上的披风不一会儿就充满褶皱,更被冷落在一旁。苟梁在最后关头,将浓郁的魂力贪婪地吃进嘴里,像是山林里吸取精气的妖精一样没有羞耻心,更不知餍足。
岳谦双目沉沉,几乎要被他逼疯了,捧起他的脸和他缠吻在一起,克制住更加危险的欲|望。
苟梁却说:“继续。”
“嗯?”
岳谦不明白。
苟梁咽了咽喉咙,强装冷静地将他的手引到身后,贴着他的嘴唇,哑声说:“岳谦,你继续。”
岳谦的呼吸变了几道,手指停留在那处凹陷,看着双眼迷离的苟梁,近乎粗鲁而仓促地将他压在身下,“小坑儿,小坑儿……”
月亮没入云层,璀璨的星河光泽一夜不熄。
昙花迎着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绽放出绝美的身姿,在迷乱陌生的喘息声中,如同每一次的孤芳自赏后,再度凋零。
*
【叮,任务进度条推进,当前任务进度: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