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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清心拿出一块令牌,清声道:“奉骁骑将军之令,执行公务!”
她倒是没有生气,虽然她的确是在阻止楚宁修开闸,然而当时情形有些复杂,这些人谨慎一些也是正常的。
听说是奉骁骑将军之命,那参将半信半疑,夜里,又隔得太远,他们看不清骆清心手中的令牌。
骆清心对一个坝上兵士招了招手,把令牌递过去,示意他拿去给那参将。
那兵士看着骆清心的眼神如同看着仙女,充满了敬畏,拿了令牌,立刻就送去给参将。
参将接过令牌,脸色一变,急忙下马,快步上前,抱拳行礼道:“不知姑娘原来是奉骁骑将军之令行事,多有得罪!”说着,双手送回令牌。
骆清心接过,看着那滔滔白水奔涌的闸门,道:“无事!关闸之事,就交给你们了!”
那参将连忙答应。
骆清心也无心多留,向参将要了一匹马,快马加鞭赶回骆承业养伤的民宅去。
一天之后,她到得民宅,却未见到骆承业。
原来,骆承业已经于两个时辰前赶往丰邵府去了。
骆承业的伤还没好,现在急急地赶去丰邵府,必然是有事。
不过,骆承业怕骆清心担心,虽是急匆匆离去,却留下了孟扬等二十人等她。
骆承业的亲兵多数派去守粮仓,身边不过五十多人,还被楚宁修的人杀了几个,又留下二十个,他带去的人,怕还不足二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