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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云澈颇有几分得意地道:“我在自家院子里喝酒赏花惬意着呢,要不是听到你要阴人,而且要个见证人,我能跑过来跟你借什么狼毫?”
骆清心想想自家院里那围墙,也有些无语,这鸡犬之声相闻,实在是太不方便了。
她眯着眼睛看了祁云澈一眼,祁云澈瞬间感觉到她眼中有几分算计,像狐狸似的,他立刻警惕地道:“你又想算计我?”
骆清心道:“你那宅子,卖不卖?”
祁云澈一听就懂了,想到和端木北曜之间打的赌,他立刻摇头,道:“不卖!”
骆清心带着三分警告三分提醒地道:“那以后最好管好你的耳朵!”
祁云澈:“……”
之前说过了,不许他翻墙,现在,连他耳朵也得管住?好霸气,好不讲道理,两家只是一墙之隔,那也不是他设计的。
不过,他想到什么,立刻点头道:“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反正我这里也只住到鸿鹄馆名次结果出来之后!”
早就想和端木北曜一较高下,所以不惜从原来的住处搬到这里,再住一个月,他就搬回去了。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骆清心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不过祁云澈不是为了借笔而来,而且两人也没什么交情,她不客气地下逐客令:“茶也喝完了,你还要再续杯吗?”
祁云澈无语地站起,整个京城,他大概只有在两个地方不受待见。
可偏偏,他还是忍不住提醒一句:“骆茵琦是悲问先生的弟子,琴,你很难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