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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众)
走出书房, 边忱才想到一个很实在的问题,他是不是又在未通知她的情况下给她买了什么东西?
可是打开门,门外站着的人看起来却不是服务员, 也不像是什么店员。
来人一袭驼色大衣, 整体着装偏休闲, 又透着贵气。挺年轻的一陌生男人。
边忱的第一反应是他走错房了。
她指了指门上的门牌号,面带微笑,好心提示。
而梁筝, 先是不动声色地把前来开门的女人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 然后确认了一下门牌号,最后就对上了她的微笑。
“啊……我应该没走错,”他拿捏不准她是谁, 只好挑了一种最寻常普通的询问模式, “我找张,他是在这吧?”
“哈?”这下可囧了,边忱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额角, “他在书房。”
她往旁边站开点, 让外面的人进来。
可两秒之后, 她又伸手拦住他, “哎,等等……”
梁筝刚踏入一只脚,顿住, “怎么了?”
“你, 你是他朋友吗?”主要是因为, 边忱怕他是坏人。
这个问句把梁筝问笑了,他在想:这人到底是谁?怎么会出现在某人的套房里?还问这么奇葩的问题。
他相当礼貌又暗含嚣张地挡开她的手,侧身进去。
往客厅的沙发坐下,梁筝面带笑意,问她:“那你呢?你是他的朋友?”
毫无经验的边忱根本看不出他是在随口逗她,也不知道他把她当成了意外被某人留宿的女人,虽然姿色差了点……
她甚至还老老实实地回答他:“……是啊。我叫边忱。”
梁筝意味难明地“哦”了声,“那你不知道我是谁?”
“……好像不知道,”边忱站在离他好几步远的地方,想了想,又问,“……我应该知道吗?”
“……”强。张越来越强了。从哪里找的这么一株野生小草?
用这么拙劣的自我介绍手段企图让他记住她就算了,还如此没有眼见力儿。
梁筝觉得没趣,站起身,朝书房的方向走去,“你坐一下,我进去找他。”
边忱隐隐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啥叫‘你坐一下’?好像主客反了的样子……
但她一向后知后觉,有时候甚至没知没觉。
只是在他身后小声说了句:“他在忙……”
这句话当然没被当回事。
梁筝敲了敲某人的书房门,听见他那声“进来”之后,就旋开把手,推门进去。
“听说你在忙啊,果然是好忙。”
低着头看手机的张听见这道声音,有短暂的意外。他还以为进来的人是她。
抬眸看了梁筝一眼,架在桌面边沿的长腿放下来,张跟视频里的助理说了几句话,关了电脑,然后起身离开书房。
梁筝跟在他身后,“客厅里那位,你是不是忘了送人家回去?”
张没立刻回答他,出了书房,看见徘徊在短廊处的人,招手让她过来。
边忱一头雾水,乖乖走过去,“你叫我啊?”
张没说话,把她拉到身前,从她背后弯腰,俯在她耳旁,似诱似迫:“告诉他,我们是什么关系?”
他跟她说这话的时候,笑容眩惑地看着梁筝,长眉轻挑,漂亮眉骨若隐若现。
可是边忱就苦恼了,她一贯羞涩,何况根本不认识面前这人。
张在她耳边柔声催:“说啊…”
“是……”她清嗓子,战战兢兢,“是夫妻。”
“Bingo.”他打了个响指,揽着她的肩膀去客厅。
梁筝:“……”
杵在原地接受所谓的晴天霹雳,三连击,不,暴击。
2(众)
三人坐在沙发上闲聊。
边忱把长发扎成半丸子头,垂在肩膀两侧的发缕柔顺地贴着她的纯白毛衣,坐在客厅沙发上,笑眯眯地看着梁筝。
端正的姿态里透出来的不是什么高雅气质,而是属于她的那种乖巧可爱。
梁筝被她看得有点毛骨悚然,茶水都没心情喝了。想单刀直入地问点什么吧,又碍于某人在场。不能直接问。于是他只好曲线救国。
“今晚的宴会,小忱会跟你一起去吧?”
小忱?张蹙了眉,略微嫌弃,“你不觉得这个称呼没什么美感么?”
“称呼?小忱吗?”梁筝掂量着,“这样喊比较亲切。”
梁筝长相偏儒雅,乍一看就是谦谦君子的模样。这样喊……颇有长辈喊小辈的感觉。嗯……反正边忱是这样觉得的,于是她继续看着梁筝,笑眯眯地点头同意他。
“所以是一起去吧?”梁筝执着地追问。
边忱转着眼珠看身旁人的精致侧脸,即使他昨晚跟她说过,她也不敢擅自回答梁筝。而是选择捧着茶杯乖乖喝茶。
“不然?”张翻了一页杂志,声音懒懒,对梁筝说,“难道要我挽着你的手走进去?”
梁筝差点呛到,“这么鬼畜的画面,亏你想得出来。”
“是你问的问题太愚蠢。”
梁筝:“……”
边忱:“……”
无语的同时,梁筝心想:这问题可不愚蠢,起码确认了你跟这女孩是来真的。都打算公开露面了。
张合起杂志,放回杂志栏,礼貌性地问了一句:“你们要喝果汁吗?”
梁筝:“传说中的番茄汁吗?当然要了!”
边忱:“我不喝,你想喝什么?我帮你榨吧!”
梁筝见势,赶紧改口:“哎,那我还是继续喝茶好了。”人妻子都不敢让他给她榨果汁,自己又是哪来的胆……
“冰箱里刚好有番茄哎,你真的不要呀?”边忱问着,想起身,肩膀被旁边人按了下去,又重新坐在沙发上。
“你坐着,我自己来。”张扔下这句话给她,就起身到吧台去了。
边忱习惯性舔了舔唇,望了眼他的背影,松了口气。
梁筝看得出来,边忱是个很腼腆的人,并且还很怕张。幸好她那张小圆脸上的可爱笑容拯救了她。
茶杯里的热气萦绕在指尖,他装作随意地问她:“以前没听张提起过你们的关系啊,所以小忱是他被金屋藏娇了?”
“没有没有,”边忱连忙摆手,“我们……没有以前,就,前些日子才开始的。”
“咳咳咳……”梁筝放下茶杯,擦了擦唇角的茶渍。强,太强了。某人走的是闪婚路线。
他又无声打量了一遍她的五官长相,温润小巧,纯正的亚洲人,中等身高,骨架子挺小。
“你的国籍是中国?”
边忱有点奇怪他为什么这样问,但想到某人是挪威籍,就明白了。
“是呀,我杭州人。”
“你们……在中国认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