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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慕被他逼到了墙角，却仍然直视他：“我一直没有变过，只是你从来不相信我。”
他嗤笑，一只手扼住她的脖子：“我再问你一次，你昨天找他，做什么。”
她的脖子纤细，仿佛只要轻轻用力就能折断。
陆纡忍不住开口：“顾时衍……”
“滚出去。”
“时衍……”
“都滚！”
苏然从来没见过发这么大怒的他，一时也有些踌躇不定，但有些话说多了反而会适得其反，咬了咬唇后，起身离开。
路过陆纡身边的时候，却看见了他微微眯起的眸子。
苏然心底冷笑，无所谓，她不在乎其他人的看法，只要顾时衍相信她就行。
但丑丫头的事，今天她一个字都没提。
这是顾时衍对林慕所有恨的集中点，不过反正她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不管林慕再说什么，顾时衍都不会再信，只会觉得她是在垂死挣扎。
呵，这就是她要的真相啊。
陆纡看了一眼林慕，后者眼神示意他先出去。
这是他们两个人的事，不论结果如何，总要面对。
陆纡微微叹了一口气，但是没走远，就在门口等着，万一出了什么事，他还能即时挽救。
他们的小动作被顾时衍尽收眼底，他手上的力道加重，眼底覆了一层薄薄的冰霜：“你们两个之间到底有什么，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