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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随着一声大喝,楚文从大树背后快步走了出来。楚文一边走一边摇头,他对梁东林说:“姓梁的人渣,我见过不要脸的,但没有见过像你这么不要脸的。”
楚文的一声大喝,把梁东林吓得一哆嗦,他暗自心想:我明明仔细看过,这周围没有人啊!这个家伙是从哪里蹦出来的呢?他松开张亚丽,转回身问楚文:“你是谁呀?”
楚文一笑,接着骂道:“我是谁,不重要。我就纳了闷儿了,你说你爹当初奏你的时候,是怎么想的?都不如把你撸出来,甩到墙上去喂苍蝇。”
梁东林彻底是被楚文给骂得蒙圈了,他想还嘴骂回去,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张嘴了。怒火攻心之下,梁东林的右手一抓,就奔着楚文的脖领子薅了过来。
没等到梁东林的狗爪子伸过来,楚文挥手一巴掌后发先至,“啪”的一声就抽在了梁东林的脸上。
梁东林被抽得原地转了两圈,一屁股坐在草地上。但他马上又爬了起来,用手指着楚文说:“君子动口不动手,你有本事别走,你等着、你等着……”梁东林一边在嘴里叫着号,一边撒腿跑了。
惊魂稍定的张亚丽,这时才走过来,低着头说:“谢谢你,楚文!”说着,她大眼睛里的泪水就像断了线的珍珠一般,扑簌簌地流下了面颊。
楚文懵了,天不怕、地不怕的楚大天王就害怕女孩子的眼泪。
他急得抓耳挠腮,手足无措。情急之下的楚文,灵机一动。
他想起了一首歌,一首老贼曾经在看守所里面唱过的歌。他急忙对张亚丽说:“别哭啦,只要你不哭,我就给你唱首歌听,好不好?”
听说楚文要唱歌,果然转移了张亚丽的注意力。她顿时停止了流泪,一双含泪的大眼睛好奇地盯着楚文。
楚文一看自己的话起了作用,他得意了,扯开嗓子嚎上了:“
提起了宋老三吶(怎么地),两口子卖大烟(有这么一位)。
一辈子无有儿(绝户),生了女婵娟(丫头)。
女婵娟长到二八那一十六岁(好岁数),取了个美名儿荷花叫大莲儿(好名字)。
提起了宋大莲儿啊(怎么地),脸儿长得赛粉团儿(漂亮)。
半夜呀那个三更(都睡了),抓心又挠肝儿(想男人啦)。
提起了卢沟桥哇(怎么地),一蹬更比一蹬高(高哇)。
我站在桥头往呀嘛往下瞧(都瞧见什么了),
瞧见了母鱼唌住了公鱼的尾(又瞧见什么了)。
瞧见了公蛤蟆保住了母蛤蟆的腰(还瞧见什么了),
公蛤蟆一使劲儿呀(怎么地),母蛤蟆掉了眼泪儿呀(哭了)。
公蛤蟆再一使劲儿呀(又怎么了),母蛤蟆断了气儿呀(挂了)!
哈哈……”还没有唱完,楚文已经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什么歌儿啊?这么黄。但张亚丽听着歌儿,看着楚文搞笑的神情和动作,她嗔怪地瞪了楚文一眼,心中也不由觉得莞尔。
看着张亚丽原本悲戚的脸庞露出了笑容,楚文放心了。楚文说了声自己还有事情要办,就大步向树林外走去,也不顾张亚丽在身后的呼唤……
第二天,四大天王聚会的晚餐,楚文邀请了铁虎,还有张亚丽。楚文没有再叫上王丽玲,他是真害怕这孩子糟尽在董老二的手里。
晚上到了饭店一看,可好,王丽玲是没来,董老二也没来。听小大夫说,董老二去工艺美术厂应聘去了,厂里安排了宿舍,他正在抓紧时间置办行李和洗漱用品等等,就不来吃饭了。
楚文不禁在心中暗骂:这个重色轻友的家伙,早早晚晚得挂在女人的肚皮上。
晚餐是张亚丽挑选的饭店,说是这顿饭她请客,感谢楚文和铁虎的帮助。饭店装修豪华、饭菜精致考究。一时间,觥筹交错、宾主尽欢。令楚文大跌眼镜的是张亚丽居然酒量甚宏,她自己就干掉了一瓶42度的和谐清雅。
巾帼不让须眉,巾帼的酒量在这里摆着呢,须眉们更是喝得酣畅淋漓。令楚文意外的是,他在喝酒方面有新的发现。自己喝多少酒进入体内,在阴气阳火的运转下,都跟没喝一样,他成了真正的千杯不醉了,楚文也没法解释这种情况。最后,他自己分析可能是新陈代谢加快的结果。
饭后,大家尽欢而散。楚文发现麻烦了,张亚丽醉了。汽车可以放在饭店的停车场,明天再来取;可人总不能放在饭店吧!
回公司不行,被值班的人发现,对张亚丽影响不好。去宾馆开房也不行,既不卫生也不安全。最后,只能送她回家了。楚文好不容易从满嘴醉话的张亚丽口中问出来她家的地址,然后把她扶上出租车。
张亚丽的家在江北一片高档别墅区,出租车只能开到小区门口。楚文抱起沉睡的张亚丽走进小区,找到了她家的门牌号,他又从她的小包里翻出了门钥匙。打开门,把她抱进屋里,放在沙发上。
楚文刚要转身走,就听张亚丽喃喃地说着:“水,水。”楚文叹了口气,赶紧找杯子、找热水器,然后把水温调到不烫,扶起张亚丽,让她靠在自己身上,喂她喝水。
灯光下,张亚丽刚刚喝过水的红唇沾着水珠,红润诱人;她的皮肤散发着白皙迷人的光晕,修长的脖颈下面,高耸的酥胸波涛汹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