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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这一切,我起身离开,这种场所,我早已经不愿意多待。
刚走出门口,迎面驶过来一辆战神车,我一眼就看到车身挂着的是军用车牌照,而且是南A。
南疆的!
我毫无意识的看向那车牌号码,是,上官逸的车。
他来冰城了?
我的心脏顿时狂跳不止,急忙闪躲的跑开,一口气跑到了江边,扶着栏杆大口的喘着粗气。
眼神止不住的回头眺望,我想看他一眼,但我又不能。
我浑身发颤,如果不是扶着栏杆,我想我根本站不住。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多日压抑的思念就像绝提的洪水,再也无法控制。
我慢慢的蹲在地上,平复了好半天才缓过劲来。正打算离开,见之前过去的战神车又折了回来。而且,就停在了江边路的边上。
后车座的门打开了,远远的,我看见一个身穿绿色军装的男人走下车,尽管在黑夜里,我依然能看见灯光照耀下,那肩膀上的一颗闪亮的金星。
看来,他的授衔仪式已经完成,如今的他,三十二岁,已经成为了华夏的一名少将军官。
他的身姿依然那样挺拔,只是看上去消瘦了不少。我看不到他的表情,只看到他径直往江边走来的步伐。
他的目光四处张望,似乎在寻找什么。
我愣了愣神,慌忙的跑向不远处的凉亭后面,躲在柱子一侧,偷偷的看着他。
够了,我以为我直到死也再不会见到他了,没想到还能在这看见,满足了。
他一直沿着江边的甬道走着,始终在寻找什么。我心里像有只小兔子到处乱撞,他是不是看见我了?我咬着下唇,连呼吸都压抑着,生怕发出一点声音让他看到我。
突然,他朝我这边走来,我心道糟糕,但四下里已经没有可以躲藏的地方,如果我现在一动,他的敏锐洞察力,一定能发现。
正手足无措的时候,只见一个战士拿着大衣跑了过来,“首长,咱们回去吧,嫂子她已经不在了,我知道你难过,可是人死不能复生啊。”
上官逸顿住脚步,目光盯着那个战士,好半天我看到他重重的叹了口气,接过战士递过来的大衣穿上。
“首长,咱们回去吧,刚才宾馆那边打电话,瑞瑞闹着找你呢。”
瑞瑞,他把孩子也带来了?!
“走吧!”上官逸又四处张望了一下,才和那个战士按照来时的路返回。
我悄悄的把头从柱子后面探出来,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眼底一阵酸涩。
当晚,我回到家,整个人就像虚脱了一样,浑身都难受的要命。
从来没有觉得人生如此无助,明明近在咫尺,却不能见他。
我坐在卧室的窗前,把自己缩成一团,终于哭了起来。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我没有去擦。三个多月了,今年全球的气温都不冷,冰城进入冬季好久才下了这第一场雪。
但却结结实实的冰冻了我的心,从没感觉到如此的寒冷。
人心不足是有道理的,听到那个战士说,瑞瑞也来了,我此时此刻疯狂的想要去看孩子一眼,就远远的看一眼。
他住的宾馆根本就不用猜,他不喜欢搞特殊化,一定住在了冰城的八一宾馆,就是部队的招待所。
孩子已经半岁了,应该是到处爬了吧。听说小孩子这个时候都开始牙牙学语。上官逸会教他叫“妈妈”吧,一定会的。
我的脑海中,不禁浮现出他抱着孩子,一字一顿的教他说“妈妈”的样子。依旧是那样的严肃认真,像他在部队那样,还是会像很多寻常的爸爸的那样,拿着玩具哄着?
这一夜,我几乎没睡。就算勉强闭上眼睛,也都是上官逸和孩子的脸庞。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我就爬了起来。穿上了厚厚的羽绒服,东北的冬天对于我们来说是非常寒冷的,我早早的就买了羽绒服准备着。
打车到了八一宾馆,我在门口徘徊半天,最终还是没有勇气走进去。就跑到大门一侧,我不知道我在等什么,我想见孩子。也许他会抱孩子出门,这样我就能看见了。
我知道宾馆内外都有监控,尤其是这种半商业的军用招待所,守卫更严。
我把自己捂得很严实,倒不是因为怕冷,主要是怕万一被他撞见认出来。
我一直在这里站着,一上午我看到两三个穿着军装的军官走进宾馆,我更确定了上官逸住在这里。
直到快中午的时候,我终于看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