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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澈要是知道洛秋在讲什么，估计能骂人。
孙秀额再聪明，也不过十七八岁，这样的小脑袋有十个也不是洛秋的对手。
洗脑的过程太顺利了，孙秀额一天时间就从对洛秋的崇拜进化为脑残粉了。
另一边，刘澈坐船去了广海卫。
焦石正在操军，听到刘澈到，肯定是亲自出迎，绝对不是萧傲山这种，把人马拉出去训练，根本不愿意赶几百里路回来见刘澈而浪费了他布置战略的时间。有些交流还是靠电报的。
“焦将军！”
“汉王，您不应该这个时候来广东的。”焦石开门见山，直接就挑明了。
刘澈示意停船，不再往广海卫的方向行驶，这才问焦石：“将军此话怎讲？”
“杨正将军已经得到了圣旨，原两广总督眼下被软禁着，家抄了，抄出了大量的金银财宝。咱们又从暹罗搞了一只血珊瑚，准备一并送到京城去，眼下杨正将军正在和锦衣卫在广东的力量谈判，不怕谈不好。”
焦石这么一解释，刘澈听懂了。
锦衣卫只有两个选择，一是服，二是死。
死没有什么再选择的了，那服还有另外的小选择，跟着一起干，谈个价位出来。或者是，只当看不见，也出一个价位来。
“我原本是打算过来鼓励一下将士们的！”刘澈说明的来意。
焦石一指远处正在操练的船队：“汉王的心意下官明白，但眼下的情况不是不需要汉王亲自来，而是上上下下都明白，这是咱们欠下的。”
“欠这话，说的见外了。”
“是见外的，但确实是实情，以前过的是什么日子，现在过的是什么日子，人总是要念恩的。”
刘澈明白焦石的意思。
“看来，我是不应该来的。”
“是，广东这边很快会有一次官场大清洗，不怕宫里知道，就怕阉货动心思！大明水师，可以说十之五在汉王手上，但还差最重要的一支力量，就是南京水师，别说他们船差，有个万一他们占的是大义。”
焦石说的实在，别看魏国公府这会和刘澈是合作的关系，但如果辽东于朝廷直接开战了，眼下焦石还不敢相信，南京水师就肯定会站在刘澈这一边。
两人正聊着，一条飞燕船快速的靠近。
上来的人是杨正的信使，带着杨正的亲笔信。
刘澈翻开一看，然后交给了焦石。
“汉王，咱们不是正说着这事呢，杨将军连电报都没有用，就是怕两广的事情让人与您联系上，他眼下摆出的是效忠阉党的势，两广之争就是阉党与东林之争。说直白一些，就是稳住魏国公。”
刘澈重重的点了点头，心中在思考的是，大明的朝廷。
洛秋也在说，大明的绝对控制力，才可以实施一些事情。而杨正、焦石等原大明的将军们，也面对的是这个问题。
这时，焦石又说道：“汉王，京城里再弱，至少有实数十二万京营。”
这话太明白不过了，焦石就是在提醒刘澈，要么直接打。
或者是刘澈有什么计划，也应该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