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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徐子铭中枪住院之后,生活突然之间回到了正轨,没了那许多要担心的事,日子自然安稳许多,几天之后姐姐离开SZ回学校了,走之前那个晚上拉着我聊了一夜。从她来家里开始,到后来发生的点点滴滴,与其说是聊天,还不如说是回忆。
那一晚上我和她什么都没做,可以说是认识以来所有独处时间内最纯洁的一次了,然而还是被夭小妖接连审问了好几天。
姐姐走后第三天苏小小就搬进了新家,这件事对夭小妖我没任何隐瞒,直接告诉她这是我出钱帮苏小小买的,一则当初她救过我的命,二则有点觉得对不起她。
在这点上夭小妖表现的十分大度,苏小小搬家那天更是帮着忙前忙后,没有丝毫吃醋的样子。
苏小小的新家两室两厅九十多平米,她母女二人住刚合适,不管是地理位置还是装修,余经理都是上了心的,反正在我看来十分满意,只是苏小小这丫头死活不肯要这套房子,最后还是我发了狠话,说要是不要的话以后就不是朋友了,她才吓了一跳接过了房门钥匙。
苏小小那酒鬼父亲以前被欢子带人拾掇了几次,后来听说又有了新欢,这半年来倒是不再纠缠她母女两了,不过这样正好,摆脱酒鬼继父苏小小和她母亲才能过上正常日子。
至于葶苧那边倒是联系不多,偶尔打个电话闲聊几句,与对苏小小的态度完全相反,对于葶苧,夭小妖是极为排斥的,或许在她看来几个女孩当中也只有她能给自己带来威胁吧。
好在葶苧自从那天杀上门来之后就没主动来找我了,这让我松了口气之余又有点些许失望,想来男人多数也都是这般贱骨头。
欢子还在看守所羁押着,他的案子不知要延后到什么时候才会审理,毕竟与徐子铭一案分不开。
至于徐子铭,十来天过去了依旧在ICU病房躺着,葶苧偶尔在电话里提起,说是其人时而清醒时而陷入昏迷,徐家的人从上海请了几个专家过来,也不知能诊断出什么问题。
而同样挨了一枪的栓子却是康复的很快,这两天已经能下地走动了,我去医院看了他几回,基本每次都能看到那个小护士在床前与他腻歪在一起,我仔细一追问这小子红着脸告诉我,那位姓周的实习小护士已经答应和他交往了。
我没想到这两人发展的这么快,平时看起来有点木讷的栓子在这件事上竟果断出击,这让我大跌眼镜,虽说姓周的小护士年龄上要比他大了两岁,可这年头算个啥,别说两岁,就是十二岁,只要情投意合别人也没话可说。
我依旧与夭小妖住在酒店,父亲电话里说了几回让我回去住,可想了想回去的话夭小妖也跟着总归有些不方便,而且我已经喜欢上了酒店那张水床,每晚搂着夭小妖亲亲摸摸倒也妙趣横生,情到浓时甚至会把她剥个精光,除了最后一步没做之外,其余的都做了。
新城区DS酒吧准备在三月十号重新开业,离着还有不到一周的时间广告已经铺天盖地的打了出去,在这方面我与余经理意见一致,所谓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于是不管公交车上还是地铁站内都能看到DS酒吧的大幅广告,我本想在电视台也投放几天,可一联系才知道,类似于酒吧这种营业场所的广告是不允许播放的,我再一次体会到了这个行业的不被待见。
另外让我有些惊讶的是上官云清从国外给我打了个电话,打电话时他正带着一家人在瑞士滑雪,听说DS快要重新开业之后他也挺开心,不过随后话锋一转告诉我,准备把DS另一半股份也转让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