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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上规模的夜店,毗邻的都有酒店宾馆,至于原因,成年人都懂。
严格意义来说,我还不算成年人,可我依旧懂了姐姐那话的含义。
我从没有这么慌乱过,也不知该如何抉择,望着姐姐那近乎祈求的目光,实在无法把拒绝的话说出口,更何况我有些该死的期待,虽然极力压制着,可终归是破土而出。
“这里太吵,我想换个安静的地方喝酒。”姐姐媚眼如丝。
“喝……喝酒嘛?”我嘀咕了一句,像是在说服自己,声音低的自己都没听清。
姐姐挣扎着想站起来,眼见无法继续拖延,我只得起身。
“酒……”站都站不稳的姐姐还没忘桌上剩的那瓶芝华士,晃晃悠悠就想去拿,我急忙上千一把扶住她,又把那瓶芝华士拎在手中。
已是午夜时分,大厅正中的小舞台上,本地并不著名的一只地下乐队疯狂演绎着撕心裂肺的重金属,披头散发的主唱主唱紧握麦克风,闭着双眼,嘶哑的嚎叫着,发泄着对人生,对世界,对一切一切的不满。
舞池中的男男女女,高举着双手,脑袋甩的如同秋风中树梢仅存的一片枯叶,仿佛随时都可能离体而去。
姐姐靠在我的怀中,脑袋半埋在我胸前,我右手穿过她的细腰,入手一片柔滑。
其实这样的姿势我很难走路,何况左手还领着一瓶酒,只能用一个很别扭的姿势一点点往前挪动。
只是在夜店里,这种情景太过于寻常,除了几个混蛋因为姐姐的美丽投来不怀好意的目光之外,根本不会有人介意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