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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姒轻扶自己的镜框,淡声回道:“不好意思,我只听过‘贼船易上难下’。”
安然怔了一回,尔后朗声而笑,他轻拍宫姒的小脑袋道:“宫记者的冷笑话不错,很好笑。”
“错,我平生不爱说笑话,刚才也不是在说笑话。”宫姒淡声又道。
安然闻言错愕,瞪着宫姒半晌,他沉声道:“宫记者这是故意跟我对着干吗?”
“你又错了,我说的都是实在话。”宫姒云淡风清地又回了一句。
安然被宫姒堵得哑口无言,他眸色复杂地看着宫姒半晌,有气无力地道:“好吧,我知道宫记者一向特别,特别的女人总是难以相处一些,我该习惯的。”
“安少再一次错了,我是一个很平凡的女人!”宫姒木无表情地再次回道。
安然这一回直接火了,朝宫姒大声喝道:“你少说一句会死吗?我说话,你不能顶嘴!!”
“安少,我能不能再说你错了?我并不是在顶嘴,只是在陈述一个我知道的事实罢了。”宫姒淡眼看向身边长得像花一样的美男子。
长得好看有啥用?淬抹了巨毒,这个男人可不碰。准确点来说,凡是好看的男人都淬抹了巨毒,可远观而不可-玩焉。
“宫记者,你再多说一句,给我滚!!”安然冲宫姒大声咆哮。
“安少的耐性脾性品性都很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