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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花拿过来一瞧：这不是我和灵哥吗？
彩照只是有八九成相像，应该是电脑合成的头像。
“哥，你合成我和灵哥的照片做什么啊？”花花好奇的问。
顾少成头一抬，怔了一下，又执着白棋子，落子之后，一个命令甩出去：“传真来的？拿来我看看。”
“是啊。”花花高举着两张A4纸，左看看，右看看，没看出什么门道来，直接把两张纸叠成飞机，朝着顾少成的方向，飞了出去。
两只飞机，徐徐的落到棋盘之上。
顾少成摊开着飞机，看着两张A4纸上的彩色合成照片，眼神眯了眯，没想到灵隐说的竟然都是真话。
“花花，小时候的事，你还记得多少？”随手将两张纸放置在旁边，室内的光线打在他波澜不惊的脸上，投射出深深浅浅的碎影，他漫不经心的询问，八层的心思，只落到围棋上。
花花两条修长的腿架在桌子上，晃来晃去，等着管家给他端上香浓的咖啡，听到顾少成的话，头一偏：“全都记得啊。”
“没有遇到我之前的事情，也全部都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