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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都是不死人?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日本人到底在试验什么?”我一连串问了很多问题。
刘小军没有回答,而是颇有兴趣地看我:“你和李扬是什么关系?”
“算是生死之交。”我察觉出他和李扬似乎颇有些渊源,赶紧把关系往深里说。
刘小军神色如常,自顾自说道:“很长时间以来我总是在做一个梦。在梦里,我回到了家乡。我的家乡临着大海,那里有我儿时经常去玩的沙滩。在那片沙滩上,我看见了一个人,我们聊了很多东西……”
“你见到的人就是李扬?”我问。
刘小军点点头,脸上露出疲惫之色:“其实那不是梦。我们山猴子,”他笑笑,有些凄苦:“已经无法做梦了。所谓的梦,那是一个特别的世界……我把我的苦恼告诉了梦中的李扬,他说只有一个人才能帮我,那个人叫刘洋。你是吗?”
我听得心怦怦跳,这个李扬就算是到了那个世界,也不忘给我添麻烦。不过也幸亏他,要不然我现在早就尸骨无存了。
“你要我帮你什么呢?”我问。
刘小军走到放着留声机的桌子前,拿起一份文件递给我:“看看。”
这是个资料档案袋,牛皮质地,非常老旧,拿在手里沉甸甸的。我把资料袋口打开,里面是厚厚一沓文件。我看了他一眼,然后小心翼翼把文件掏出来。这些文件,能看出来时间非常久远,纸张很脆,可能力气稍微大一些就会碎掉。
最上面一张纸上用钢笔字写着日语,可以看出时间很久了,钢笔字的字迹都有些凝滞,显出很深的颜色。我看了看,这似乎是一份病人报告,我虽然不会日语,不过日本文字和汉字某些地方是相通的,大概也能猜出个三四分。
上面写着:病人编号:439刘小军,收入:1938年8月23日。背景:劳民(后面还有几行字,都是日语,看不太明白。)实验协议:第一阶段。
我疑惑道:“这是你的病案?”
刘小军点点头:“当时关押在基地的人都有一份病理档案。日本人怕暴露他们的行为,我们对外就是以病人称呼。
“实验协议,第一阶段。这是什么意思?”我问。
刘小军没说话,背对着我。
我看看下一张纸,上面写着“编号sp:267.2.8”档案,里面写满了印刷版的日语。在日本字的字里行间,不知谁用铅笔写了许多繁体字。我大概看一下,应该是对这份日语报告的补充和标注。因为时间实在是太久远,铅笔字已经有些模糊,加上又是繁体,看得我脑瓜仁疼。努力分辨着,大概猜出一点端倪。
这份档案上里有一个日本词出现的频率最高。在这个词的后面,铅笔写的繁体字做了标注,把它翻译成“内物”。
我看了半天也不得其所,这“内物”好像是人身体里某种物质。整整这一篇报告,都是在对“内物”进行分析和阐述。在我的理解里,日本人的许多试验都是建立在研究这个“内物”的基础上,这东西好像是整个“大红莲”实验的纲领。
“‘内物’?这是什么?”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