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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陈平安说,昨天夜里,那些混子就像是商量好了,集体发癔症。具体症状是躺在地上直抽抽,口吐白沫,人事不省,那样子就像犯了羊角风。现在已经送到医院医治,不过情况很糟糕,经过检查,他们血液里都含有同样一种未知元素,能破坏血液成分,非常厉害。简单来说就是中毒了。县医院的医疗水平解决不了这个问题,已经和省城联系,那面会派专家过来就诊。
我看看梁憋五,我们心里都清楚,这肯定是婴煞尸油做成的迷烟里面有毒,鬼堂混子们吸食这种迷烟,全都变得如癫如狂。很显然,毒烟迷雾里含有某种致幻效果。
我问梁憋五有没有办法能够解毒,梁憋五摇摇头,说不知道。
我们对那些小混子也不放在心上,是死是活与我们无关。现在当务之急,是救王晓雨。我把找白婆婆的事和梁憋五说了,梁憋五伸个懒腰说:“不着急,这个周末去,咱们先好好休息,养精蓄锐。”
也是。这个神秘的白婆婆估计比邢红还要牛逼,是要打起精神来。到时候如果再有一番恶战,那真是要了人命。
黑罐子让梁憋五抱走,妥善保管。我回到家,老妈看我包扎的一头伤,急忙问怎么回事,要不要紧。我耐着性子编个瞎话搪塞过去,她又问那姑娘的家属什么时候来。看着像孩子一样浑浑噩噩的王晓雨,我心里不是滋味,随口应付几句。
这几天王晓雨在我家住的特别乖巧,不惹事不生事,我妈照顾不到的时候,她就一个人安安静静坐在沙发前看电视。也不知能不能看懂,面无表情,眼神既茫然又凄迷。
有天晚上我在沙发睡得正香,忽然感觉有人钻进我的被子。这些天经历了那么多诡事,我睡觉很警觉,一下惊醒。看到王晓雨穿着亵衣,像小猫一样拱在我的怀里。她的表情不在僵硬呆板,而是有了变化,呈现出浅浅的笑意,闭着眼睡得十分踏实。我抱着她,闻着她头发里淡淡香味,有些难受。她如果就这样一辈子,可怎么办呢?
我算是有节操的人,君子不欺暗室,没有趁机占女孩便宜。再说了,这种情况下占便宜还是不是人了。抱了她一会儿,我便把王晓雨送回卧室。
等到了周末,我实在等不及,约了梁憋五去找白婆婆。梁憋五背着一个大大的行囊,里面鼓鼓囊囊装着那个黑罐子。这东西可得拿稳了,里面是好几个人的魂儿,真要摔了,哭都找不着地方。
我们坐着长客出了县区。根据邢红给的地址,这位神秘的白婆婆住在乡下,一个叫高山村的地方。这个村子离县区还挺远,坐客车怎么也得一个多小时。现在天越来越冷,寒风如刀,又不是过年过节,很少有人出门。车上座位空空荡荡。我和梁憋五坐在最后排,随着车晃来晃去。这条道非常不好走,坑坑洼洼,车晃得我直犯困。
打了个盹,也不知多长时间,被梁憋五推醒。我们已经到了高山村。
下了车,路边是一块孤零零的车牌。天色也不好,乌云翻卷,寒风阵阵,道路前后一个人影都没有。
我们顺着指示牌,下了主干道,沿着山路往里走。走了没多远,是一条潺潺流动的小河,河上有座桥。过了桥,便能看到村屋林立,这就到了高山村。这个村子给我第一印象,应该是挺有钱。几乎家家户户都盖起了二层小高楼。有的就算还是平房,也是周围院墙高筑,前后两层大院子。
村路上根本就没什么人,每一家都关着大门,偶尔有几条大狗趴在铁门上,冲我们嚎叫。
正走着,迎面来了个赶着驴车的老大爷,我们拦住问他知不知道白婆婆住在什么地方。
“你们是找白神仙?”老头问。
梁憋五反应很快,马上道:“对,就是找白神仙。”
老头叹道:“哎呀,你们恐怕来的不巧了。”
我心里一沉,不会又出什么岔子了。
老头说:“白神仙就住在我家旁边。天天找她看事的人老鼻子了,可她有规矩,一天只能看两个,恐怕你们是白跑一趟。”
我们和老头好说赖说,他总算答应带我们去。在路上,他看我们是新来的,便洋洋得意介绍起白神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