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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封季庭刚喝完一口酒，整个人都还没怎么反应过来呢，结果耳边突然间响起了顾子琛的声音，而且还是没头没脑的一句，弄的封季庭整个人也是一阵的懵逼。
下一秒，封季庭也是一个扭头看向了身旁的顾子琛，整个人也很是惊讶地反问了一句过去。
“季庭，你说一个人的心究竟有多大，可以装下多少个人？”
径自地又喝了一口酒，顾子琛这才语意幽幽地又回复了一句过去，整个人的脸上也是嗜满了纠结跟无奈。
纵然是隐藏在黑暗的灯光之下，但还是能够感觉的到顾子琛的愁绪。
定下神来的封季庭，这次算是彻底听清楚顾子琛的话了，下一秒，这才开口笑着打趣了过去。
“呦，怎么着，我们的顾大少这是准备化身情圣，竟然一时间探讨起来这么深奥的问题。”
不是没有听出来封季庭话语间的调侃，但此时此刻的顾子琛根本没有那个心思去跟封季庭扯皮。
一边是韩熙雅，一边是楚筱晴，原本没有任何悬念的选择，头一次，顾子琛竟然犹豫了……
暗自地摇了摇头，顾子琛依旧只顾着喝酒，并没有去回答封季庭的话。
封季庭侧目看着顾子琛这愁眉不展的样子，就知道顾子琛这是真的遇到什么难事，一时间，封季庭也是收敛起了自己那随意的态度，这才开口冲着顾子琛幽幽地回应道。
“怎么了，怎么突然间想起问这个问题了，你不是一直喜欢的人就是韩熙雅么，那就安心地跟她在一起不就好了，问这些，做什么？”
都是兄弟，顾子琛跟韩熙雅，包括还有楚筱晴之间的事情，封季庭可以说是比任何人都要清楚，可是清楚归清楚，他可从来也不干涉。
原因也很简单，别人感情上面的事情，外人没有发言权。
“季庭，我跟楚筱晴发生关系了，不止一次，但我从来没有碰过韩熙雅……”
对于封季庭投过来的问题，顾子琛简单地想了想，这才开口冲着封季庭淡淡地回应了一句过去。
“噗，原来你不是性冷淡，你那方面行啊！”
那边顾子琛还没有将话给说完呢，这边的封季庭一听到顾子琛竟然说什么他跟楚筱晴发生关系了，第一反应就是顾子琛竟然还有那方面的需求，他之前还总笑顾子琛，说他不行呢。
“我说不上来我是怎么回事，现在我的心里面也很矛盾，我觉得我有点对不住熙雅，可是……”
说到最后，就连顾子琛自己都变得矛盾了起来，甚至都不知道应该如何去说，也说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