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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五秒钟前,薛砚棋被惊醒的时候还是睡意盎然的话,那么五秒钟后,她看到这张闪照的时候,那沉重的睡意便在瞬间被夏走。
因为薛砚棋一眼便认出了那闪照里的那对男女——正是刘思诺和薛焱。
这一次薛砚棋只觉得自己的脑袋轰的大了,她满脑子都是今天薛焱去上班前跟她许诺过的那些话,说他一定尽早下班,一定回来陪她吃饭,一定要陪她和宝宝入睡,可是,薛焱没有做到这些就算了,因为他工作忙,她可以理解。
可是为什么,他忙着忙着就上了刘思诺那个女人的床了呢?那个女人不是已经被他开除了么,为什么薛焱就那么迫不及待的,一去上班,就去找那个女人呢?这里面,一定有蹊跷?
薛砚棋的脑海里久久的盘旋着这些问题,只觉得自己恍若是掉入了冰窟,整个人的血管都被冻住了一般。
就在她恍神的功夫,手机里的那张闪照无声无息的就过了查看的那几秒时间,自动销毁了。
“啊!怎么能这样!这可是证据!”看到那张图被销毁,薛砚棋急的汗一下子就冒了出来,毕竟那是刘思诺勾搭薛焱的证明,只要把这图拿出去,薛砚棋敢保证那个刘思诺一定能够身败名裂。
可是,现在,还没等薛砚棋做出反应,那张图便自动销毁了,薛砚棋慌了神,可就算她在懊恼再后悔,那张照片却也已然被销毁了,再找不回来了。
意识到这个问题之后,薛砚棋强迫自己暂时冷静下来,这个时候,先把薛焱找到才是最重要的。
这样想着,薛砚棋匆匆翻起了那个给她发闪照图的那个QQ号的信息。
那个QQ明显就是个小号,在这个QQ等级高的离谱的年代,属于那个小号的可怜巴巴的月亮就戳在那里,让人一眼便看破这个QQ号根本就是为了给薛砚棋消息而存在的,应该八成,是翻不到什么有效信息的。
但是在面对爱情这个方面,每个女人都足够敏感和敏锐,她们就像是爱情里的福尔摩斯,对着关乎自己丈夫的其他女人有着天生的敌意。
面对那个应该是毫无有效信息的小号,薛砚棋却是没有放弃,戳开了那个小号的空间,将那个小号的说说,一条一条的翻着。
那个给薛砚棋发信息的QQ吧,虽说是个小号,但是空间里发过的说说却是不少,只不过大多数说说都是摘自一些名著或者文摘里优美而富有深意的节选句子,跟那个QQ的主人压根没有一毛钱关系,但就算是沉浸在这全是骚话烂话的侨情说说里,薛砚棋却依旧坚持不懈的翻着,一直从她三年前的说说,一直看到了近期的。
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在那上千条由骚话烂组成的QQ朋友圈里,薛砚棋偶然便发现了一条发送于去年八九月份,就是薛砚棋和薛焱刚结婚那会的说说,那条说说不是说内容有多有用,而是因为那条说说的下方,随之发送的还有一个定位的信息,所定的位置就位于A市一个叫做城南花苑地方。
“城南花苑?”听到那个名字的时候,薛砚棋愣了一下,因为那个城南花苑,让她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当然那种熟悉感并不是因为那个名字,毕竟作为一个在A市打拼多年的人,稍微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那个城南花苑是A市老牌的高档小区,其位置就位于市中心CBD商务区不远处,是许多成功人士都喜欢选择的地方。
所以引起薛砚棋记忆的,该是一个记忆的片段和画面,想了许久,薛砚棋隐隐约约是记得,她在家里的某一个地方曾经见过那个那个城南花苑的售楼广告,但是那记忆太久远,薛砚棋却是一时半会想不起来她到底在哪里见过。
于是她又开始着急了,一着急一上火脑子就更像是一对浆糊,但此事有关于薛焱,对于薛砚棋来说是重要的不能再重要的事情,所以就算脑子想的要炸了,薛砚棋却依旧疯狂的回忆着。
但所幸,薛砚棋的疯狂回想并不是徒劳无功的,对于过去的细细回忆中,薛砚棋记起来自己曾经被绑架过一次,而接触那个城南花苑的售楼广告便就在在那次绑架之前,她在二楼的某个房间里找东西!
“啊!啊啊!我想起来了,想起来了!”忽然,薛砚棋像是被打了鸡血一般,忽然就激动了起来,因为她想起来了,那次见到那个售楼广告,是在自己被绑架前,她在书房里帮薛焱找东西的时候看到的!
想起这茬,薛砚棋便立刻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径直跑到了书房里。
但是,此时此刻距离薛砚棋上一次在书房里看到那售楼报告已然是过了半年之久,书房里的东西早就来了个大变样,那个有关的售楼广告早就不知道比塞到了哪里去了。
所以看着那干净整洁的书房,薛砚棋脑子有点懵,站在门口思索了半天,才猛地响起来,家里的一个规矩。
因为书房里通常都放着薛焱很多重要的文件资料,所以家里的保姆赵阿姨,一般是不会打扫书房的,顶多,有有时候会把书房里太过杂乱的资料捆在一起堆成堆,放到书房里的一个小仓库里,这样,就算是收拾了重要的东西,也不会存在把东西丢了的风险。
想通了这点,薛砚棋就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立刻钻进书房的小仓库里,翻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