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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他居然可以帮自己解决这个最棘手的问题。男子不得不重新打量起乌托，片刻，撇了一下头，示意他上车。
那孩子拉开后车门，坐好后，单刀直入，一刻也不耽搁，“不多，一千。”
“行啊。”
条件谈得极其的快速。就好像两个人在商量晚上吃什么，一个人说，去吃火锅，另一个答腔，好极了。
于是，就出现了后来的事情。
得手后，男子将这两个迥然不同的孩子带回了自己的住所，屋子里面的装璜十分的讲究，本来，是用做婚房的，但事与愿违，那个文艺女青年在结婚前两天，突然提出了分手。
乌托一进门，就伸手要钱。
男子看了他一眼，“你等着。”
他走到卧室再出来时，手里多了一叠钞票。他心里有些后悔，当初不应该那么爽快就答应了他，他做什么了，不就是买了两根烤肠吗？居然一开口就要一千块。
他有些不情愿了，抽了五张，放在了自己的裤兜里。
“就这么多，拿着。”他板着脸。
乌托无声地笑了起来，他的笑令男子感到恐惧，那眼神里面的阴冷和残酷，像刀子一样冰冷尖锐。
“一分也不能少。”乌托冷冷地说，同时，一只手伸了过来，但并不是接过男子手里的钱，而是搭在了男子的手臂上。
男子的整张脸马上变得扭曲起来，一股剧烈的疼痛，从手腕处飞速地传递到全身各处。尽管他内心惊讶不已，但在真实的疼痛感面前，他不得不做出妥协。
“好吧，全给你。”男子的额头出现了一排细汗，拿着钱的手，微微颤抖。
乌托一把接过去，看都没看，往裤兜里面一塞，用手拍了下，似乎怕钱从那个小小的裤兜里面会漏出来。
“下次有活的话，去桥下找我。”
说完这句，没等男子说话，就一瘸一拐地走了。
如果两天之内，再成功地弄到一件货，要不要再找他呢，他说过，他就在桥下面。
男子思索了下，决定还是再和他合作一次。价格最多还是一千，不能再多了。
像解决了一桩难题，男子的心情变得舒心起来，打开了音乐，音乐里面放的是《木偶的死亡脚步》，曲调轻快诡谲，他情不自禁地跟着跳了起来。
跳到沙发前，他停了下来，俯下身子，端详着那个已经昏睡过去的男孩，用手指轻轻地划过他的脸，稀嘘了一声，“真是可惜了你这张嫩嫩的小脸啊。”
他的脸越来越低，最后拉长舌头，像拖把一样，舔着男孩的脸。
晚上，男子去了桥下，果然见到了那个令他有点心惊胆颤的乌托。
乌托提出了一千五，男子掉头就走，走了几步，犹豫了起来，返回原处，成交。
到了第二天，男子开车出去，乌托就坐在了后面。如法炮制，到了晚上，天快黑的时候，他们终于又带回了一个男孩。
交易的对方只要男孩。女孩不在计划之内，这是某国黑市对于“种子”的选拔标准。
这次男子痛痛快快地给了一千五。
电话打了出去，那边很满意，说明天的晚上，就会来取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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