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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思好像突然间有了开学或是考前恐惧症,在还有三天就正式报道军训的时候,昨天晚上临睡前好像下了很大决心似的让我今天早上起来就叫她。
我问,“我可是每天6:40就起床的,你要一起吗?”
凌思犹豫了一下,“你还是7:00再叫我吧。”
可是今天早上我7:30时叫了她两遍,她都只是把被子裹了裹又睡下了,连头都没抬,也只是身子略微动了动,再到8:00的时候我可就强行让她起来了,我说,“自己还说每天都睡到10:00没多大意思,且中午都睡不着,我中午的时间可是很多很多的。”
凌思只好不情不愿地爬了起来,至于是不是吃过饭继续在家玩手机,那我就不知道了,有的时候我自己都没有做好的事,又怎么能强行别人一定要怎样呢?而况手机上的诱惑太多,我不可能一天24小时都看着她的。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我们之间少了那么点血缘关系,所以有些事情还是得小心谨慎的,那种微妙的关系只有靠各人的理解和自控力了。
8.15,夜间气温天气预报说是26度,可是晚上11:00临睡前还是觉得空气潮闷的,只好让空调继续转着,用凌思的话是,“你看看我后背的?”我一摸她的汗衫,果真是潮潮的。
我是夜里4:35被吵醒的,是外面的雨声,原来是外面下雨了,等在床上睁开眼睛,脑子里一寻思,记起昨晚可是洗了一盆的汗水浸过的衣服,马上爬下了床,把衣服一件一件地收起来,只是我的速度再快,都好像赶不上雨来的迅疾了。等把衣服拾进屋里,看到竹衣架上都有了一层水了,然后才又一件件地挂在阳台上,只是这样的天气,雨后的天空也不见凉快。
窗外的树梢又开始以垂死的状态耷拉着头杵在那里,一动不动地,就像我前天陪艾瑶去医院的情景,看着那些来来往往的人,有病人,有陪同的,电梯上,电梯里到处都晃着大大小小的人,只是没见有几个是喜笑颜开的,而看着那些从手术室里被推出来,躺在床上那一脸痛苦表情的,反而让人的神经开始麻木起来,曾有那么长的手术室外无聊等待时间里,我的大脑中竟一度空白,像是自己就那么坐着,与他们一起等死似的,特别是有的全身麻醉什么知觉都没有被推出来的,还听说是全身麻醉做手术的费用要比普通的局部麻醉费用是高上一倍的。
其实我所认识的那个市区医院的熟人她并不在那里上班,听说是为生二胎而提前退休了的,但人看起来不错且热心,长得也漂亮,如果抛开年龄的说法的话,只是我终究与她也是人生面不熟的,前一次帮过我,我就硬是把她的电话给留下了,有一点她可能也感觉到了,那就是在我下楼想问医生是否还要做脑电图的检测的时候,犹豫了一下把卡从她的手里又要过来了,说真的,对她我还是有着那么一点不放心的,她终究也不傻,竟然就给我,只是后来从她与我说话的口气我听出来了,她说帮我是自愿的,并不图我什么,我自己也是觉得有点尴尬的,但走过后,我还是觉得心里有些不好意思,人与人之间最起码的信任真的是太微弱了,原因是骗子太多了,我能怎么办啊?
安芬拿着手机眼睛一刻也没离开,可能是瞄见我又进门了,毕竟我是休了很长时间的假才进的门,她才说,“你学的游泳能泳多远啊?”
我向艾瑶望了一眼,艾瑶则羞于出口地把求助的目光投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