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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边在草稿纸上胡乱涂着边问安芬在干什么,安芬说,“还能干什么啊,当然是无聊玩手机啦。”
我说,“你还真够自的啊,我这每天还有硬性任务要完成呢。”
安芬说,“要不怎么说你们都过得蒸蒸日上的呢,哪像我,就是一个混日子的。”
我说,“我都好羡慕你是没有压力呢。”
“这跟压力不压力的好像没什么大的关系吧?”安芬撮了一口茶,“我那姨侄女,都是毕业班的人了,该是有压力了吧,谁知道老师在上面讲课,她就假装手撑着头在听,老师讲一会让大家思考或是做作业的空隙,就把手机翻看个不停,她也就在桌洞里玩手机,哎,这我姐还指着她能上一个好的高中。”
我说,“这也不能全怪她,老师都强行要没收学生的手机,可是自己的手机为什么还看个不停啊,单单是接个电话也就罢了,谁还没个急事啊,都是成人,肩上是有担子的,万一要有急事快速地接打个电话,也是情有可原的,可是用着无线网在那里干私事,可就是有点失德了。”
安芬说,“我姨侄女后面的同学听说也在玩手机。”
我说,“哟,这还一路地下党呢。”
安芬,“嗯,可不是嘛?昨天我送了她一回,就坐我后屁股车上还看了一路,在校门口手机才被我威胁交下来了。”
我问,“还是你有高招啊。”
安芬,“哪啊,我就说她要不给我我就报告我姐,她就讨好地把手机塞我手里了,还让我手下留情呢。”
安芬又说,“她班历史一到她们班,就眼睛一扫全班,书朝讲台上一摔,然后不停地问,‘历史考得这么差,怪谁?’她们班都吓得鸦雀无声的。年级倒数第一,谁还敢说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