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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煜用手指轻敲着桌面，半晌他开口：“我很早以前听过相关的传闻。毕竟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景致远的行动再隐蔽，也总有人察觉到了。可是因为没有任何证据，传闻也只是传闻而已，没想到是真的。”
先清除人的记忆再给对方植入芯片，让对方彻底变成另外一个人，这简直比科幻小说还要惊悚。
当初困扰叶笙歌许久的第二人格，原来只是一段程序。
“事实上，我的大脑里很可能还保留着那个芯片，只是估计不好找。”叶笙歌抿了一下春，“假如有必要的话，我会配合。”
“我明白。”江煜颔首，“你再复述一遍。”
叶笙歌点了点头，最后他在江煜的要求复述了三遍。她知道江煜是要借此交叉对比几个版本的信息，看有没有关键信息上的出入，最后他点头：“我天一亮就会提交申请，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在找到入口的时候再行动。”
叶笙歌面露喜色：“多谢江部长。”
乔砚泽补充道：“我刚刚查到，昨天时霆的个人账户有一笔很大的支出，我怀疑他们愿意放了笙歌，也是看在这笔钱的份上。或许追踪一下这个账号可以发现更多的端倪。”
顾以默也蔫蔫的提供了徐蔚的信息，当初徐蔚诈死的时候，把所有的手记和资料都留给了他，所以对于徐蔚，他可能比任何人了解的都要多一些。
江煜一一记录下这些信息，并让他们确认签字。
结束以后，已经是凌晨两点，景桐一开始听的震惊而又后怕，等叶笙歌复述到第三遍的时候，她终于扛不住在沙发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