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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夜初鸢敏锐察觉到花槿的失落。
“嗯？没什么。”花槿自然的笑了笑。
“不用想太多。”
夜初鸢没有信花槿的话，她又不是傻子，与花槿在一起这么久，哪里猜不到花槿的心思？
“寻常人也好，魂术师也罢，有什么差别吗？”
夜初鸢淡淡道：“天镜宗是整个天镜之域里最强的宗门，里头有无数天赋优异，实力不错的弟子，可我一眼看过去，蠢笨如猪的一头接着一头，一个个还没半点自觉，烦不胜烦。”
花槿一愣。
“所以，真的不用想太多。”
夜初鸢看着她，认真道：“这世上能比得上你的，本就不多，实力更不是首要选择，这里，才是。”
夜初鸢一点花槿的小脑袋，道：“愚者使力，智者使人，有些人实力再强又如何？还不是供你驱使。”
“啧。”
夜初鸢话音刚落，就听到脑海中传来魇妖不满的咂舌声。
他虽然知道，夜初鸢没有针对他，可这话落在他耳朵里，是真的扎心啊！
“奴婢明白了。”
花槿听了夜初鸢的话后，想了想，认真点了点头。
是她妄自菲薄了。
在天临时，她也不是没差遣过魂术师，也没什么感觉。
到了天镜之域，她照样能差遣魂术师，就是实力强大了点而已，有什么差别吗？
没有。
人总是那个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