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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笙没说话，只是平静的看着她，既然她已经猜出来了，那她再怎么解释都只是徒劳而已。
“我话说了这么多，没有其他意思，只是我想问问你，这么多年来，光环都是余然的，而你却在最黑暗的地方，不能被人知晓，她现在所拥有的一切，本该都是属于你的，你就不觉得不值得吗？”
余笙抿了抿唇，终于开口：“你错了，这条路是她选择的，不是我，如果换做是我，不一定有她这样的成绩。”
唐芷似乎对她的回答也没感到什么意外，只是继续道：“可你就只甘愿站在她背后，成为不能被人知晓的存在？”
“既然事情你已经查到了，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就像你现在一样，告不告诉别人，都是你的选择而已。”说着，余笙起身朝她点了点头，“抱歉，我先走了。”
“等等。”唐芷叫住了她，“这件事，我不会告诉别人，我会帮你保密，不过我只有一个条件……”
余笙停下脚步：＂你说。”
“我……”唐芷咬了下嘴唇，犹豫了半天还是说了出来，“自从那件事之后，我身边的人都远离我了，一个朋友都没有，你能不能当我的朋友？”
余笙愣了愣，默了一瞬才反映过来，随即朝她笑了笑：“好啊。”
等她离开之后很久，唐芷都坐在原位没有离开，脑海中一直是她那个明媚的笑容，和清清脆脆的回答。
这样干净纯粹的人，怎么会和余然那样的人是姐妹？
老天爷还真是爱开玩笑。
唐芷收回思绪，神情淡漠的起身，不过无论是什么理由，都不会成为她复仇路上的绊脚石，一切，才刚刚开始而已。
*
余笙从店里出来的时候，正好接到的慕尧的电话，对此，她有些意外，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给她打电话。
慕尧在电话里说要请她吃饭，她本来想拒绝的，但在她还没来得及拒绝之前，慕尧就说如果她不同意的话，他就直接到片场来接她。
闻言，余笙赶忙答应了。
这年头的二世祖，成天不务正业，到处瞎晃就不说了，还要来祸害她们这些劳苦百姓。
唉。
索性这时候吃饭的人流已经少了下来，她随便找了家餐厅，就坐下等他。
“对不起，我来晚了。”余笙刚刚坐下，慕尧就大步走了过来，脸上的笑容有些抱歉。
“没事，我也是刚来。”
这时候，侍应生把菜单递了过来，请他们点菜。
慕尧问余笙：“你喜欢吃什么？”
“都可以。”她不挑食。
闻言，慕尧点了几个菜后就把菜单交给侍应生了。
等人离开后，余笙才看着他，试探着问道：“慕总，你请我吃饭是有什么事吗？”
慕尧轻笑一声：“你是我大嫂，我请你吃个饭，还需要理由吗。”
余笙怔了怔，突然有些不自在起来：“可马上我要去工作了，我……”
“不是还有一点时间吗，来得及。”
面对他似笑非笑的神色，余笙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低着头喝着被子里的水，像只啄木鸟似得，一口一口的噙。
慕尧靠在椅背上，饶有兴趣的看着她，他还真是没有想到，这个唯唯诺诺的女人，竟然敢和杭欣正面交锋，他还真是小看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