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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么行,美丽,你的鞋跟那么高,不适合。”
我看着身后那一说一答的两人,拿起扫把便走了过去,结果刚走到最右侧的位置,只觉得脚下一滑,身体就失去了平衡,直接从舞台上摔了下去。
疼。
“哎呀,谢小玉,你没事吧?”
“怎么那么不小心啊,这里很滑的……”
将近一米高的舞台,要是中规中矩的上下倒也没什么,偏偏我是摔下来的,当我疼的躺在地上龇牙咧嘴时,却恰巧听到了这几人的风言风语。
“出了什么事?”
一个焦灼的声音传到了我的耳中,抬眼看过去,就看到了李宇彬站在不远处,大约是我摔倒了姿势太夸张,他迈着急促的步子就冲了过来,弯下身来看着我,说:“怎么样?能不能动?”
我尴尬的支撑着身体,忽然察觉到腿部神经传来的一阵刺痛,说:“腿……腿疼……”
李宇彬慌张的看了我一眼,说:“能动吗?”
我试着动了动小腿,一阵酸痛感席卷而来。
“李律师,快带小玉去我们医务室。”院长的声音传了过来,说:“就在孩子们居住的那栋楼下。”
李宇彬看了我一眼,忽然张口说:“得罪了。”
我还没反应过来,忽然察觉到腰上一紧,紧接着自己的那张脸就贴在了柔软的棉质面料上,下一秒才忽然意识到,李宇彬竟然抱住了我。
“李律师……”我喊了一声,试图从他怀里挣脱下来。
“别乱动……”李宇彬边跑边说,“应该不是骨折,你忍着,我走快点。”
我只觉得身体上下轻轻地颠簸着,原本支撑着的面部忽然贴在了李律师的心口,一瞬间,鼻尖肆虐着浓厚的男性荷尔蒙气息,双颊“刷”的一下便被烧的通红。
十分钟后,医生看着我那红肿的腿部,说:“没有骨折,肌肉拉伤而已。”
李宇彬紧张的扫了一眼我的小腿,说:“医生,需不需要拍个片确认一下?”
“不用,”医生笑了笑,说:“这点小伤我还是能确诊的。”
李宇彬这才舒了口气,无奈的看了我一眼,说:“小玉同志,我知道你工作拼命,但也不至于以身试险吧?”
我尴尬的看了他一眼,眼神落在他的胸前,忽然脸上一囧,慌张的别过脸去。
大约是刚才太过贴近了,李宇彬的白色衬衫上居然印了我的唇印。
李宇彬目前还未发现,见我这幅慌张的模样,紧张的问了句:“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扯着嘴角迎上了他是眼神,伸出右手,指了指李宇彬的胸前,说:“李律师,我可不是故意的。”
李宇彬好奇的低下头,目光落在那粉色唇印上,笑了笑,说:“多谢美女赏赐。”
你大爷的。
我无奈的侧过脸去,去看到了医务室门口站着好几人,准确的说,是好几个美女。再联想我身旁站着的李宇彬,顿时多了份无奈——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院长得知我的伤势之后让医务室送我两瓶治疗跌打损伤的药,我不愿收,她却十分坚持,最后,我拖着那红一片紫一片的小腿,从医务室走了出来。
王美丽和怂恿我去扫垃圾的那两位同事还没走,见我走了出来,急忙凑上前来跟我道歉,脸上写着心疼。我的目光落在王美丽的脸上,看了一眼,而后说了句“没事”,便准备离开。
一瘸一拐的走到路口,听到两声喇叭声响,回过头看去,李宇彬从车上急急忙忙的走下来,快步走到了我面前,说:“不是让你等等我吗?怎么自己一个人走了?”
我白了他一眼,说:“还记得我跟你说的几个建议吗?李律师,我可不想成为众矢之的。”
“你这姑娘怎么这么固执呢,医生刚才怎么说的你不是没听到,”李宇彬无奈的看着我,说:“上车,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
“好吧好吧,这次之后,我保证在公司里跟你保持距离,”李宇彬用着那种认输的语气开口,说:“绝不损害姑娘您的名誉。”
我白了李宇彬一眼,心想这真是个笨蛋——我那点名誉,早就被花光了,倒是你这个大律师,一世英名,可不能被我给“玷污”了。
李宇彬还是坚持送我到楼下,对于这种老好人的行为,我真的是一点法子都没有,只能连续说了几声“谢谢”,结果听到他说:“这次活动太辛苦了,趁着假期好好休息休息吧,伯父的事情我也听所长说了,很庆幸,恭喜你,一切都朝好的方向发展。”
一切都朝好的方向发展。
李律师你太天真了。
和李宇彬告别之后我便返回了住所,连日来的快节奏终于伴随着假期的来临而戛然而止,或许是李宇彬的一句话刺痛了我,总之躺下之后,我忽然觉得心底空落落的。
我想起来了,和谢子瑜,已经好几天没有联系了吧。
被他那般羞辱之后,我暗暗发誓不再跟他有任何瓜葛,可是心,好像不怎么听从使唤。或许我应该利落的删掉他所有的联系方式然后指着他的鼻子说一句“后会无期”,可是我没有。
不珍我者我不争,不爱我者我不求,这不才是我所树立的目标吗?
而现在,在这样夜深人静的夜晚,谢小玉,你又偷偷的枕着谁的名字入睡呢?
我没想到十一假期的第一天会接到周主任打来的电话,周主任秉承着她一贯的做事风格,言简意赅的告诉我,必须去她那里复查了。——不是商量的语气,而是命令。
我看了一眼那条比昨天肿胀更为严重的小腿,心想这是拒绝体检的最佳理由,然而当一个念头从我的脑海里冒出来时,我果断的答应了周主任。
为了不让那小腿的样子显现出来,我找了一条加长的长裙,换了衣服之后,便一瘸一拐的下了楼,在路上辗转了半小时,终于到了刘医生的诊所楼下。
某些人不会恰巧就在这儿吧?
管我什么事儿?
我反感自己脑海里那莫名其妙冒出来的想法,这才朝妇科走去,刚跟周主任打了招呼,她就劈头盖脸的把我骂了一顿,而后让护士带我去做检查——我一直不明白,周主任为何一定要在检查里加上B超这一项。
辗转于各个化验室整整一个多小时,终于检查完了所有的项目,我拿着单子返回了周主任的科室,推门进去的那一刻,忽然听到了一个男声,我只觉得心口某处好像忽然惊了一下,偷偷的吸了一口气,这才推门进去。
“周主任……”很好,装的很像,只不过,说话的男人,是刘医生。
我扯了扯嘴角,跟刘医生打招呼。周主任示意我将各种化验单留下,说晚些时间让护士给我回电话。我应了一声便转身要走,身后的刘医生却叫住了我。
走廊尽头,我和刘医生面对面站着,我听着他从按时体检扯到了女性基本的身体养护,抬头看了他一眼,说:“刘医生,你到底想说什么?”
刘亮尴尬的看了我一眼,说:“你和子瑜怎么了?”
我避开他的眼神,故作淡定的说:“你说谢大少啊,他一高高在上的贵公子,跟我们这种小人物能有什么瓜葛。”
刘亮叹了一口气,说:“小玉,你可能还不知道,子瑜前两天报了一个什么滑雪登山交流会,说是要去征服珠穆朗玛,这个季节去爬雪山,你说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可不是呢。
“听说每年渴望征服珠穆朗玛的登山队多的去了,可貌似死于非命的人也不在少数,你说他这一去……”刘医生拉长了声音,目光忽然看向我,说:“出了事可怎么办?”
这阔少跟我们普通人就是不一样,同样是失恋,我们一不能哭二不能闹还得琢磨着怎么维持生计,人倒好,一言不合就想着去征服大自然,脑子有病吗?真出了事怎么办?
“刘医生还是想办法提醒提醒某些人吧,”我抿了抿唇,说:“毕竟不是人人都是雪山之虎,更不是谁都能当丹增诺尔盖。”(首位登陆珠穆朗玛峰者。)
“好,小玉的话我一定带到。”
我惊讶的抬起头,看了刘医生一眼,说:“我怎么觉得,刘医生是故意挖坑给我跳呢。”
刘医生笑了笑,说:“不敢不敢,小玉你那么聪明,我就是真的挖好了坑,你不愿意跳,那也是白忙活一场是不是?”
这才是老狐狸。
可是谢子瑜,你又在闹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