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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砵
紧接着,210炮弹纷至沓来,象雷霆一般地轰击,重重地击在城墙上,震颤着法国人的心灵。
自头顶飞过,落入城内的投弹,还有漫天飞舞的箭矢,让城内城墙头的法国人走路都得当心,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头上落物。
奥地利人往城墙头投掷了不少的火油弹,整段城墙着火,烈焰迫人,那上面是不能站人的。
“该死的伪教徒,愿他们下地狱去吧!”法国人痛恨无比地道。
这又是异教徒的打法,以前欧战,哪有这么奢侈使用了这么多的油料去攻击呢!
在生产力不发达的十七世纪,油料很短缺,欧洲也不例外,西欧还好一点,象东欧和老毛子地区,猪油舍不得丢弃,被制成了一种叫“萨洛”的美味佳肴,你到他们那里作客,他奉上“萨洛”来招待你,是当你是贵客。
奥地利当然也没豪华到使用动物油脂或者植物油脂来充当火油弹,他们使用的正是南华帝国运送来的渗有80%棕榈油、18%石油和2%鲸油混合而成的火油弹,对于南华帝国来说,棕榈油和石油是用之不竭的,使用大海船从亚洲运到欧洲,成本不算高,用在战场上,能够承受得起。
何止火油弹这种异教徒打法,更有“堆土山”这样笨重确有效的战法。
在天亮后,奥地利人即时沿着凡尔登的一南一北两段城墙处分别堆出了多处靠墙的土山,巴伐利亚大公国的军队与奥地利第三军的军队分别沿土山上城,展开集团攻击,轮番的冲锋一浪高过一浪,法国人拿出了从天堂跳下地狱的态度展开了反冲锋,这才将进攻方的攻击给挡住!
双方殊死搏斗,无所不用其极,大炮把城墙轰了一遍又一遍,嫌子弹攻击乏力,点燃了火油罐冲进敌丛中,把炸弹扔在了正在白刃战双方的头顶上爆炸开来是常事,拳脚相向,掐住对方,用牙齿死咬对方,法国人举着不知敌我的尸体向着神罗军扔去,有人身上被点着了火,那么就找个敌人来垫底
当天阳光明媚,然而战场上空映射出一种惨烈的血色,因为死的人太多,遗尸遍地,流出的血太多,多处冲锋的血山和城墙头都被鲜血糊住,血光反射,令人心悸!
在南线战场上,负责指挥的巴伐利亚大公国世子马克西米利安侯爵上下排牙齿打战,怎么都不能停止。
他不是冷的,而是震惊于如此狰狞的战场!
他不是没打过仗,以前的战斗是轻松的,武器也没有这么的杀伤力,不会把敌人往死里整,毕竟大家都是上帝的子民,绝不会打得这样的嗜血。
打不过,要不投降,要不就撤退。
而胜利者也很有风度,善待失败者,不残害敌人,放对方一马。
过往战场上甚至充满了骑士的浪漫:骑士挥鞭,一骑绝尘,风卷残云,笑逐而去,壮志豪迈,所向披靡,荡气回肠。
骑士的身影渐渐远去,入目处尽是一片血色和冲天的硝烟!
马克西米利安突然醒悟过来:“是中国人,中国人来了,就打破了旧有战场上的格局,他们要占领全欧洲,把一切敌人都给摧毁了!”